挑衅,我岂能再忍。”
秦王世子推开他,看向一旁的太子,“太子见谅,奕寒不知分寸。”
太子一脸的不悦,不知道是对谁。
秦王世子长舒了口气,转头对月晴道:“顺安郡主,好像对奕寒有些意见,不知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月晴笑道:“哪里敢呀,人人不是都说相府最重礼数,平日里最常说就是礼仪道德,那可是黎国文人的表率,门生满天下。这相府里的公子行事自然也是代表了相府的形象,哪里会做什么卑鄙无耻的事情。”
秦王世子眯眼,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只听月晴继续说道:“可能我这人不懂规矩,惹了相府公子的眼,所以才会一见面就挑我的毛病,说我哥是叛逆,说我弟弟是草包,说我爹靠女人上位,说我娘性子怯懦,引人发笑。真是让我一个女人无地自容呀。”
秦奕寒看了看众人,尤其是太子,“你休要胡说,我何曾如此说过。”
月晴张嘴,惊讶道:“哦,原来你没说呀,那可能是我听错了。不好意思,错怪你了,也对,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公子,怎么会像那街上的长舌妇一样议论是非,说人这个说人那个的。”
秦奕寒脸都黑了,眼看着众人投来讥笑的目光。
没成想月晴还在继续说,“秦小爷对不起啊,本来不该怀疑你的,都怪我,总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刚才咱们讨论这彩头的时候,秦小爷激我来看这些个俘虏,想吓我一个弱女子,我就怀疑秦小爷是在找我的霉头,想拿这些俘虏羞辱我呢。看来是想考验我了,练练我这胆子。”
秦奕寒上前指着她道:“常玉卿,刚才可是你自己要我带着你来看的。”
“是,是我要你带我看的,可你也没存什么好心呀。看我没被吓着是不是很失望,还想在言语上给我下套,当我吃你那套呢。”
“你强词夺理。”
月晴笑道:“我是不是强词夺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心中自然有公论。秦小爷,你是相府的公子,以身作责,懂礼识礼才是应该做的事,怎么能跟我一个女人计较。
妇人之见本就浅薄,何况我一个不懂礼的。秦小公子在这众目葵葵之下找我一个女人的差错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为吧。”
“巧言善变,你简直不可理喻。”
“哎,你说对了,可不就是不可理喻,早明白这句话,就不会上来找我一个小女人的麻烦了,掉了你大丈夫的身价。”
“你。。”秦奕寒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太子开口道:“好了,都别说了,在这里急论像什么样子。”
月晴向太子说道:“我可没有争论,是他非要上前理论的。”
太子道:“顺安,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
月晴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不找我麻烦,我还懒得理他呢。”
太子皱眉,心道顺安这性子也太野了些。
墨雪笑笑,上前道:“小姐也该累了吧,不如坐到台上等着,用些茶点。”
月晴看看他,点头。
跟着他走到裁判台一边的座位上。
青儿奉上茶点,墨雪请太子一同品尝。
太子连忙笑着坐了过来。
那边博威王和黎国的众人商谈起来。
齐蛟也带着榕、柳、柏三人在一边商议。
月晴听着墨雪与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没一会儿,石容来了,说马匹都已经挑好了。
月晴立刻来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