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的,连辩解之词都不说的,就这么承认了。
关键他还真没办法说什么。
如今地府离去,阴司最大的就是各州城隍。
州城隍也只有批评指责府城隍的权利,没有资格直接解除。
想要解除一府城隍之职,有三种方法,要么皇帝下旨,要么京城城隍下调令。
这两种方法现在自然是行不通的,那也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即当地百姓集体厌弃此神,破其像,毁其庙,如此才能裁撤。
现在夜明在延化府的名声那不用多说,百姓们供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毁。
某种层面上来说,他还真是不怕同僚们的指责。
再说,阴司的城隍阴差们也不傻,这样有大功劳在的人,即便犯错,他们可不会傻傻的将人赶走。
之前州城隍对夜明行径不管不问,就是此理。
魏知府自然也知道这道理,只是有些不喜这位的玩忽职守。
又见夜明一副滚刀肉的样子,不由有些腻歪。
做为一个公务狂人,他最看不惯这种“尸位素餐”之辈。
偏偏这位也不是真没用,人家是有不可抹去的贡献的,还是那种制度上的改变。
魏知府很想指着鼻子骂对方,但又有些不好开口,最多只能说几句“玩忽职守、不思进取”之类。
想了想,干脆不再理会夜明,丢下一句“请自便”,又回去处理公务。
夜明看着其离去的背影,毫不生气,反而满意点头:
“这个好,等将来彻底任职阴司,一定是个埋首案牍的。
嘿嘿,到时候想办法将他也弄到手下干活。
毕竟,只有让这样的人尽情发光发热,我才能悠闲享受啊~~~”
念叨几句之后,夜明一笑,起身到外间去。
斩蛇府府衙的工作效率,是其他府望尘莫及的,尤其是知府大人亲自交代的事,更是完成的极快。
下午刚到不久,王儒生需要的其他药材和大型笼屉锅灶都已经准备好,就搭在府衙后厨的空地上。
看着一样样药材被扔进煮沸水的大锅里,王儒生有些忐忑的将参精根须全都洒进锅里。
感受着沸水的高温,王儒生还是有些担心的,只是此时他也别无他法,让人将自己放进笼屉中,就这么盖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