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东荒的时候了。”
少年人气盛,中年男子苦劝无果,只得静心观武,等事后再行劝说之事。
两场会武之后,大魏百姓意犹未尽,校场气氛骤然火热起来。
随着两支军队自校场两侧走出,左武卫以三千军卒迎战右都卫八千军卒,瞬间引爆全场,以少胜多,最为人津津乐道,大魏百姓纷纷替左武卫摇旗助威。
大魏王侯文臣武将正襟危坐,他们深知两卫差距,但左武卫以战多,胜负或许有悬念。
“杀!”
右都卫将军信心满满,一声暴喝,便身先士卒,右都卫随即全军压上,声势虽大,却毫无章法可言。
“冲阵!”
左武卫将军不屑冷笑,挥剑向前,左武卫军卒列盾向前,与右都卫接触的瞬间,撤去顿牌,如猛虎下山,疯狂冲杀起来,手中木枪木刀挥动,便右都卫军卒皮开肉绽、臂断腿折。
右都卫军卒那里见过阵仗,心生惧意,纷纷止步,不敢向前,甚至有人临阵脱逃。仅仅一个照面,右都卫便全军溃败,而左武卫却毫发无损。
“吁!”
这是对右都卫的嘘声!
“威武!”
这是对左武卫的称赞之声。
“殿前四卫,竟如此厉害!”
崔秀夫胆战心惊,右都卫八千军卒竟不是三千左武卫军卒一合之敌。
“心有杀意,木刀木枪便是杀人器啊!”
陆玄楼说道:“右都卫因求胜而战,左武卫为杀敌挥刀,高下立判,胜负既定。”
崔秀夫问道:“左武卫轻而易举便以少胜多,敢问殿下,以八千对八千,我左都卫该如何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非一败而已,何惧之有?”
陆玄楼笑道:“来人,给我披甲!”
“殿下万万不可!”
崔秀夫说道:“左卫凶残,殿下千金之躯,岂能置身险地之中?”
“军中那有皇子王公,我是主将,岂有临阵退缩之理?我不退,左都卫军卒就不会退。”
陆玄楼怒道:“崔秀夫,你若胡言乱语,动我军心,我斩了你!”
如陆玄楼所料,大梁八卫在殿前四卫面前,毫无抵抗之力,不过半个时辰,三卫皆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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