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卒将军,崔嵬难辞其咎。
“这不怪你!”
左都卫出人意料的悍勇,崔嵬能以八千步卒战胜八千骑军,已是替左卫挽回颜面,换作他人,未必能做的更好。
“常言道骄兵必败,有此一战,左卫若以此战为警钟,知耻而后勇,也是好事儿。”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左卫将军心中不忿,暗暗怨恨陆玄楼,身经百战的左卫军卒,不曾死在战场之上,却死在校场之上,一身英名成笑谈。
“报!”
就在这时,一名军卒匆匆跑入中军大帐,焦急说道:“蜀王至军营外,已被军卒围困!”
左卫将军大惊失色,蜀王陆玄楼是大魏皇子,纵有万般不是,左卫军卒心中埋怨、嘴上抱怨,但绝不能以兵戈加身,否则就是谋逆死罪!
左卫将军走出大帐,来到军营外,便见左卫军卒持刀持枪,满心满眼的杀气,将陆玄楼围个水泄不通。
左卫将军顿时心乱如麻,奋力推开左卫军卒,来到陆玄楼身边,便见陆玄楼身前有一位白衣女子,散发恐怖气息,胜过千军万马,与左卫军卒对峙不落下风。
陆玄楼安然无恙,左卫将军缓吐一口浊气,大声呵斥左卫军卒:“你们要造反吗?”
“我等为大魏军卒,可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但不能死在校场!”
左卫军卒跪伏一地,声泪具下,请左卫将军替殒命军卒做主。
“技不如人,生死便再他人手中,你们是百战老卒,这种道理都不懂吗?”
左卫将军厉声问道:“聚众哗变,尔等可知这是谋逆死罪?”
左卫军卒义正言辞,以哗变谋逆之说镇慑左卫军卒,让其知难而退。
“蜀王殿下,左卫军营不欢迎你,滚吧!”
左卫将军亦是武夫,一眼便看出许秀不凡,但左卫乃天子亲军,无惧三灾巨头,此刻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会武之事,我恨抱歉,必行为为赔礼而来。”
陆玄楼并不怪罪左卫将军,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竟有百万之巨,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