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手伸向腰间的短刀,但眼角不小心瞄到酒馆里酒保凶恶的眼神,只能认怂,任凭背后押宝失误,一并输惨了的酒鬼们痛骂。
那个唯一赢了钱的人,则是左拥右抱的数落着败者的无能,带走败者的所有筹码,搂着花姑娘们的细腰大摇大摆的离开。
而花姑娘们闻着赌徒手心里传来的好闻的金币味,想想第二天早上就会掉进她们口袋里的小费,不禁有些湿了。
“喂,我说你呢,小伙子,怎么不去赌一把?”
手臂上布满刀疤的酒保站在吧台后面,一边拿干布擦拭着麦酒杯,一边和吧台座位上唯一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独自喝着闷酒的客人搭话。
虽然那个客人身上黑色的披风布满了被岁月磨损的痕迹,但披风领口处依旧鲜红欲滴的血红色绒毛,无声的诉说着这件披风的不凡。
这件老古董般的披风本该围在老古董的人身上,但它的主人却长着一张年轻的脸庞,唯有银白的发色和许久未处理的胡渣带给这张脸一些沧桑感,冲淡了一老一少带来的违和感。
这个银发青年正是乔治。很早就从城市大厅里离开的他,与今晚在城市大厅里大快朵颐的大天使米迦勒或是坐在米迦勒身边的雷克斯等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赌徒纸牌,二阶宝物,能任意改变牌面的样式,人称‘赌徒的幸运符’。这种显而易见的作弊居然还有蠢货上钩,这种人不是输死的,是笨死的。”
坐在吧台上的乔治,早在一开始就看穿了那个赢钱的赌徒的真正本事所在,虽然不知道那种自大的弱鸡怎么获得这种稀有的二阶宝物的,但既然把这种本该用于祈祷军队幸运的二阶宝物用来赌钱,并且恬不知耻的赢了一个晚上,那就得做好被人盯上的准备。
毕竟,那个输光钱的人并不是彻底的一无所有,最起码,他们还有藏在腰间的那把短刀,不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