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惋惜之色呼之欲出。
就算用脚指头想,诺兰都能猜的出玛门的说辞,但那又怎么样呢?诺兰的手已经在不自觉地颤抖,从玛门挑衅他的那一刻开始,诺兰就已经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坚持正在分崩瓦解!
“开场白我就免了,为了更崇高的利益,利维坦一族需要一个更年长、更有威望的族长,来为血族的圣战做出贡献……不,这议题如今拿来讨论,有些过于久远了,关于利维坦一族,当下最重要的议题是,归咎于前任族长克里斯托弗的鲁莽与冲动,与肮脏的***展开血斗,这才让天空之城莫比乌斯暴露在人类世界之中,这已是违反了血族存在于世,最为根本的忌讳——神秘!”
“血斗是血族之间最为神圣的仪式,是血族之间在利益纠葛时采用的,最为古老、也是最牢不可破的一场比试,与半血族***的较量既不得体,也不合规,按照权威而古老的血族法典来审判此事的话,无论是血斗参与者,还是旁观见证者,均属同罪!”
“所以,若是没有族长或是代理族长对血斗一事进行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暗影议会就不得不按照规矩,废黜在场所有见证血斗的利维坦,剥夺他们的姓氏与权利,此生永为离群血族,不得再踏入血族世界半步!”
“只可惜,据我所知,克里斯托弗在生前,可没有指定任何的代理族长啊!或者说,诺兰族长,我的情报有误?”
玛门族长,马克西姆玛门的诛心之语在诺兰的耳边萦绕,久久无法散去。诺兰握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再三,最后,他决然转过身,将剑尖指向了乔治!
“你要做什么!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抱歉夫人……我也很欣赏您的孩子,但为了我族更长远的利益,我必须这么做!”
护犊心切的劳拉奋不顾身的挡在乔治的身前,但在下一秒,劳拉却被她的父亲,亚伯拉罕路西法一把拽走!
劳拉尖叫着,哭喊着,用并不尖锐的牙齿撕咬亚伯拉罕铸铁一般坚硬的大手,用并不锋利的指甲死死地扣在地板上不肯离开。
作为一位母亲,劳拉用尽一切办法想要留在此处保护她的孩子,但与她父亲亚伯拉罕路西法相比,两人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所有的反抗最终换来的,只有地面是上数条长长的血痕,和十根被地板磨得血迹斑驳的手指。
女儿,抱歉,这是我作为族长应该做的事情!
心中闪过无尽愧疚的亚伯拉罕,还是一掌打晕了精疲力竭的劳拉。
没有了劳拉的阻挠,乔治仅仅只是一个毫不设防的普通男孩,长剑最终贯穿了他的心口,刺碎了他的血晶,在那一瞬间,就连那个妖艳的女性血族,即阿斯莫德族长也放弃了对乔治的幻术输出,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又再度回到乔治的脑海中。
充血的耳膜,失焦的视线,虚弱的心跳,无力的呼吸,还有疼痛无比,却无力呐喊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感觉不断地逼近乔治,死神的骨爪不断地拽着乔治的胳膊,想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里,在这变得越发模糊的世界之中,唯独只有不远处的秩序法球,还在光彩熠熠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乔治路西法,你就甘心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