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武对叶得欢不理不睬,让叶得欢老大没趣,但是也没有办法,现在是杨登欢在审案,自己丝毫奈何不得王立武。
其实即便是自己审案,不也照样奈何不了人家王立武?
之前又不是没有审过!王立武就像是一块老骨头,又臭又硬,自己想想头就疼。
杨登欢也没有理会叶得欢,而是问王立武道:“听说你那天崴脚了?”
王立武点了点头,脸孔微微一红说道:“我是后勤部副主任,马厩由我来分管,听到外面李来财喊了一嗓子‘着火是马厩方向’,当时就有些急,出门没注意,台阶上有两块青砖松动了,我正好踩在上面,摔了一跤,崴着脚了。刘春富在我后面,把我扶起来,我心里着急,不顾伤势,让他扶着我朝马厩那边跑。
薛大夫在最后,他看到我一瘸一拐,问怎么回事,我说崴了脚,他让我停下等他,然后他回去拿药箱……”
叶得欢听了,精神又是一振,冲过来大声质问:“你说什么?薛文谦又回去一趟?第一次问你为什么不说?你耽误了我的大事!”
王立武不屑地看了叶得欢一眼,无所谓地说道:“当时老子忘了不行吗?现在见了杨兄弟高兴,我又想起来了不行吗!”
“你!”叶得欢气得脸都绿了,伸手摸向后腰。
“怎么着?想玩横的?好啊!有本事朝着这来!”王立武伸手扯开衣襟,不服气地说道:“甭拿你那一套吓呼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老子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飞机坦克大炮九二式什么没见过?怕你这这把小八叶?”
叶得欢脸孔涨得通红,如同铁锁横江,上不去下不来。还是杨登欢打了圆场说道:“叶科长,消消气,咱们破案子要紧,当兵的都是粗人,你也甭和王副主任一般见识。你是瓷器,他是瓦罐,何必相碰呢!”
叶得欢也只能借坡下驴,讪讪地收了手枪,一脚踹翻一张椅子,双手掐腰,左右在那里转圈。
“薛文谦去了多长时间?”杨登欢又问道。
“不知道。薛大夫回去取药箱,我心里着急,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