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登欢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多田课长,我不想过多解释,在我认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编来编去,不知道谁把谁给编里面了!”
多田冈条听杨登欢这话语带讽刺,不由得一怒,瞪大了眼睛盯着杨登欢,想从他身上看出来什么破绽。
“我看不如这样,我把在这次事件中,我全部的行动过程,一点不落的给您汇报一下,您自己感觉一下,我这中间有没有奸细的嫌疑。”杨登欢又接着笑道,神色颇为自然。
多田冈条缓缓点头,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杨登欢自己叙述,比起来自己每个过程相问,岂不是更方便了一些。
“火车站的事就不用说了,这都是您亲眼所见,我也不用在这里废话。不过火车站才是真的惨,两列火车都出轨了,死了那么多人,实在是太可怜了。”杨登欢神色显得十分难过,一边叹息,一边说道。
多田冈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不愿意提正阳门火车站的事情。
那也是多田冈条在心里最为忌惮的事情!出了事以后,多田冈条一直担心被上级问责,也盼望着能够多立新功来补偿过失。
可是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原本以为百发百中的假钿版钓鱼计划,也失败的如此之惨!
不但搭上了假钿版,还搭上了几条狗命,这让多田冈条有苦说不出来。
此时听到杨登欢又提起了火车站的行动,大为不悦,皱着眉头说道:“别啰嗦,说正事!”
“我们从站台离开,当时财政署警卫处的副处长金胜辉,就要给我们传达行进路线和钿版存放银行。但是老钱警惕性高,一口给拒绝了,并且告戒金胜辉,要注意保密,线路只需要告诉司机就行了,其余人不予传达。我也是在司机开车之后,才知道确切的行动路线。所有人可以证明,当时行进过程中,我中途没有下车。”杨登欢侃侃而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左顾右盼说道:“有水没有?口渴了。”
多田冈条起身,给杨登欢倒了一杯水,杨登欢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嘟囔着说道:“尼玛还真是渴坏了!”
“你继续。”多田冈条扬了扬下巴说道。
“从火车站出发,我的车在最后一个……”
“你的车为什么会在最后一个?”多田冈条打断杨登欢的话,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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