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饭后。
“权儿,你接下来又是做何打算?”
用罢早饭之后,几人也是移步前厅,品茗消食。
盛老太太端坐在厅上主位的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盛长权,仔细地问道。
“祖母!”
盛长权同时是落座于椅子上,他侧过身,看着自家祖母,神情严肃地开口道:“孙儿这几年虽然是收获颇丰,但毕竟是在外面游历,于科举经义之上却是有些怠慢了。”
“所以!”
盛长权在心里想着言辞,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所以,孙儿打算在家苦读一段时间,而后再继续参与这一届的乡试。”
因为盛长权的游学恰好是六载时光,故而他此时也是正好能参与这一届的乡试。
眼下正是阳春三月,距离乡试时间却还有四个多月。
“嗯!”
听到盛长权的打算,盛老太太也是颇为赞同。
“不错,看来权儿你并没有被过往的成绩所迷惑。”
“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方才是科举入仕之正道!”
盛老太太很满意盛长权的谦逊,同时,更让她欣慰的则是盛长权的踏实、沉稳,一点儿也没有如盛长枫那般的浮躁、虚荣。
“权儿,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盛老太太记起庄老先生曾写给自己的信,开口鼓励道:“我曾在月前收到了你师父送来的信。”
“上面说你火候已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当是能一举高中的!”
说到这里,老太太也是满脸的笑意:“庄先生还说了,若是你这次能正常发挥,且再加些个运气的话,那说不得还能延续之前的成就,得个解元回来!”
“到那时候,这一个解元,就超过了你之前的所有成绩了!”
听闻这些话,盛长权却是笑了笑。
他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会试解元的地位要远远超过之前县试、府试、院试的案首。
此中之意,盛长权自然是明白的。
“师父谬赞了!”
“长权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盛长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面上也不由地露出了一丝苦笑。
其实,盛长权的这些话都是些谦辞罢了,他说自己在外游学的时候,对于经义有些懈怠的事儿却是假的。
因为,且不说他那近乎是过目不忘的超能力,会使得他看过的科举经义有多少,就说他每每随着庄老先生探访故友,那也都是能看到一些不同的秘藏注释手札。
这些东西,可都是能够加持他的底蕴,增加他高中的可能!同时,更不用说,他这一路上还能随时随地地向着庄老先生请教,学习其中的科举知识。
这样一来,说句真实不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