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能压死你们!”
“五品?进士?”
听见盛长权说的这两个名词,孙志高终于是明白了盛家二房的底气是什么了。
虽然说,他也是知道盛家二房的主君好像是个京官,但具体是何品阶,他却是不知道的。
因为淑兰不是个喜欢炫耀的性子,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家二叔是在京中当的什么官,因此孙志高也根本就不知道盛紘乃是五品之尊。
毕竟,以己度人,在孙志高想来,要不是因为盛紘的品阶太低了,那淑兰又怎么可能会一直不言语呢?
虽说京官要比地方官好,但若不能达到一个阶段的话,那有时候,京官说话,还真是没有地方官好使。
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志高才敢这般欺凌淑兰,要不然的话,哪怕就是一头猪,也绝不能会因为行事的。
“哦,对了!”
仿佛是怕孙志高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大,盛长权又继续道:“孙秀才,我还忘了跟你说!”
“其实,我家二哥哥的娘子,也就是我家的二嫂嫂,乃是海州海家的嫡女。”
“你说,要是海家知道他们家的姑爷,也就是我家二哥哥乃是因为你们孙家的缘故而使得仕途受到影响!”
“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
盛长权似笑非笑,用最关切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威胁。
身后,徐长卿却是一脸不忿地看着自家少爷,心里在不断地腹诽!“明明说不能以势压人,不可强逼孙家,可到头来,你自己干的这些事儿不全都是吗?”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徐长卿在盛长权的背后,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是想以眼神来攻击对方一下,以泄心头之怒。
“海家?”
孙志高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些动摇的想法。
海州海家可不同于盛家,他们乃是积年的诗书传家的清流名家,是所有读书人都敬仰、敬佩的文道贵族。
其次,那海家书阁,则就更是无数学子们心中的圣地,是不可侵犯的净土。
对于孙志高来说,若是海家想要对付自己的话,那还真是轻而易举。只要是海家有人放出丁点儿消息出来,那孙志高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因为会有无数海家的拥趸代替他们出手。
“还有,最后一个消息!”
盛长权举起自己的食指,对着孙志高母子两说出了最后一件事。
“那就是,媚娘姑娘的身契契根是在我的手上。”
“为了咱们盛家和孙家的交情,我可是特意从春香楼里,买回了媚娘姑娘的身契契根的呀!”
说着,他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白纸,挥舞了两下,让对方看得到却摸不到,而更重要的是能保证对方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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