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强大的servant,这就是自己不过是脆弱的二流魔术师的最好的证明。羞愧,忿恨,这就是韦伯现在心情的写照。
那么究竟是无法正确地掌握自己servant状态的自己不对,还是一直隐瞒着不肯把这实情告诉自己的rider不对呢?要是rider在感觉到魔力供给不足的时候,直接对自己提出来的话.韦伯早有这样的觉悟,也许还会有什么办法。
韦伯将便当全部吃完之后,又将买来的营养剂一饮而尽。然后向身旁的灵体问道。
“……怎么了?一直都不说话?”
“不,我在想是不是能够再继续坚持一下。河边的那场战斗没有预想之中的消耗那么大。”
rider为了阻止caster召唤的海魔登陆,将“王之军队”的固有结界范围维持在了超过极限的程度。不管怎么说那也有点太胡来了。那个时候的韦伯对于和saber的同盟比起来更担心自己的servant。
“结果。你的王牌出人意料地消耗魔力吧?”
“没有。只是规模变大了一点而已。军队之中的那些家伙没有召唤出来,不用消耗太多的魔力去维持。”
“骗人。那种程度的大魔术,仅仅是发动便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了。而一旦发动之后其中召唤出来的军队对于你来说就是意料之外的消耗了吧?”
“……”
“我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以为真的如你所说是非常有效率的宝具。最初和assassin的战斗中你从我的魔术回路之中吸取的魔力量,现在想来确实有点太少了。”
所以韦伯才会对“王之军队”所需要消耗的魔力产生错误的认识。即便是魔术也需要遵循等价交换的大原则,那么要发动如此巨大规模的大魔术,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韦伯不由得再次对自己的天真气愤起来。
过量摄入的营养剂使韦伯感觉到一阵恶心。胸口好似火烧一样。韦伯在保温垫上坐起来,脱掉靴子钻进睡袋之中。
“rider为什么你连本应由我来负担的魔力也不用,而使用自己贮藏的魔力呢?而且还是两次都这样自作主张……你究竟有什么意图?”
“这个……嘛。”
似乎很难解释的样子,rider深深地叹了口气。
“坦白的说,作为servant的我是纯粹的灵魂杀手。如果在我魔力全开的状态下将你卷进来的话,甚至会威胁到你的生命。”
“即便那样也好——我早有准备。”
韦伯望着地面低声说道。
“我不想让这成为你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如果我不付出流血和牺牲,不取得胜利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韦伯所无法割舍的,是在他心中无法让给任何人的东西。
“你知道我夺得圣杯的目的吗?我对于夺取圣杯之后的事情并不在意。我只是想证明给所有人看看!只是想确认!我韦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去取得属于我的东西!”
“——但是,小子。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