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桥村。
东边窑口。
村儿里的大老爷们儿,全都进进出出,在窑洞和窑口间往来,搬运着红色的砖块。
虽然已经经过了几天通风。可窑内的温度还是高于外面。
加上干体力活,每个人都汗流浃背。不过,大家都干的特别起劲儿。
“加把劲,没剩多少了。”八叔满脸汗水,推着一个木轮小车,高兴咧嘴笑着,大喊道。
“知道了。”
“八叔,昨晚八婶儿做了什么?今天你这么有劲儿?”
众人回应着,一些年轻人更是活跃,公然‘调戏’八叔。
朱棣同样推着一个独轮小车,装满了砖头,一边往外走,一边瞧着傻笑的徐辉祖,好笑道:“你能听懂八叔他们说什么?你傻笑個什么劲儿!”
“不就是男女那点事情嘛,谁说我听不懂了!”徐辉祖不服气反驳。
说着,似乎怕别人听到,一边推着自己的独轮小车,一边凑近,压低声,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赧,询问: “姐夫,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说门亲事了……”
朱棣被问的措手不及,错愕看着……
徐辉祖毫无察觉,低声抱怨道:“我爹粗心大意,可能把这事都给忘记了,我直接提醒他,是不是不好?"
“要不,让阿姐找机会,跟父亲说说,提醒提醒他,还有这么大一个,也该说门亲事的儿子。"
噗!哈哈……
朱棣顿时爆笑……“四郎,咋了?”“四哥,有啥高兴事,给大家说说……”
乡亲见朱棣爆笑,纷纷好奇询问。
"姐夫,别笑了!别笑了!"徐辉祖脸红红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压着声‘警告’朱棣。
朱棣好不容易平缓笑意,眼神含笑瞥了眼这个小子。这是思春了!
也难怪。
住在村儿里,周围全都是成婚的,就连东旭,八叔都开始张罗说门亲事了。辉祖生活在其中,瞧着、听着,有些羡慕肯定是免不了的。
“这小子埋怨我泰山大人粗心大意,他都到了该说门亲事的时候,还没动静。”
徐辉祖瞧着内心‘小秘密’公之于众,脸更红了,加快脚步,推着独轮车往外走。
乡亲们的打趣声,在身后不断响起。
出了窑口,徐辉祖脸红红的,看朱棣也跟着出来了,一边卸砖头,一边埋
怨: “姐夫,我也知道你和阿姐的秘密,就比如,你给阿姐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