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和刘家村的族长议定。花轿跟着土桥村的车队上路。
响马也没有约定,具体让刘家村,把刘小姐送到哪里。只是让刘家村抬着花轿,沿官道往北。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群响马很狡猾、谨慎。生怕刘家村请官府设下埋伏。
他们只有确定安全后,才会动手,劫人!
土桥村的车队和花轿一起走,就是赌这伙响马,非但不害怕,还对他们运送的粮草动贪念。
至于能不能成,全凭天意。出发前。刘家村族长,也就是出嫁女子的父亲,刘祖昌郑重给朱棣等人敬酒。
“诸位江宁县的壮士,此事无论成与不成,土桥村都是我刘家村的恩人!两村世代友好!土桥村往后有什么用得着刘家村之处,刘家村一定结草衔环报答!"
话罢,刘祖昌一饮而尽。
把碗摔在地上,撩起袍襟,就给土桥村众人跪下了。刘家村其他人也跟着跪下。六叔等人虽然害怕,却很受感动,一饮而尽,纷纷去搀扶刘家村人。
朱棣和八叔比较冷漠的喝了酒。
两人都不是那种,特别容易被情绪感染的人。只有相处久了,才能被触动。这和两人的经历有关。
目视土桥村车队,和空花轿沿着官道,驶离村子。
朱能笑着竖起大拇指, “别看朱四郎平日里很亲和,可骨子里,傲得很,却被千户你……”
“你真以为,是我让朱四郎屈服?”丘福苦笑打断朱能, "我的确打算真抽朱四郎一鞭子!"
"就在抽下去的途中,朱四郎眼中,一闪而逝的噬人表情,让我退缩了。"“这朱四郎身体里,仿佛沉睡蛰伏着一头噬人野兽!”
朱能错愕看着丘福。
丘福苦笑点头: “是真的,没骗你,当时我清晰感觉到,如果晚一息,朱四郎就会动手!"
"并且,死的还极有可能是我!"
“我没见过朱四郎动手,不知他的武力,但你知道,咱们这些当兵之人,感觉往往很准!"
“幸好,朱四郎最后明白了我的好意,这梁子没有结下。”
好意?
朱能狐疑看向丘福。
丘福笑着解释: “他们把训练融入作息中,为了什么?”朱能顿时恍然大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