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宗看着朱棣快步走出,忙恭恭敬敬作揖行礼: “拜见朱先生,家父写信回家,有一封信是写给朱先生的……"
“快给我。”朱棣忙伸手出索要。
从周世宗的话中,不难判断,周浪没事。周世宗忙把信递给朱棣。朱棣当场拆开信……
"好!"片刻后,松了口气同时,抖了抖信,笑着大赞一声。
徐妙云行动不便没有跟出来,站在办公房门口,听到朱棣的笑声,也顿时笑了。别看四郎这段时间,似乎很平静。
可作为枕边人。
她一直都知道,四郎很担心西宁堡的消息。毕竟,当初的计策,是他出的。
他的计策,本意是要丘二哥等人在辽东立足,可一旦失败,就会损失惨重,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作为边境上的卫所,统兵将领有一定自主权。作战可以不必事事请示冯胜同意。
但这次的计划,本身就是在和冯胜暗中较劲,进行隐晦对话。
下级对上级,用这种方式隐晦对话,这是一种风险性很大的挑衅行为。打赢了,一切都好说。
可打输了。
冯胜就可以以此为借口,针对西宁堡了。如今看来,至少没有输。
无论损失大不大,只要战场上赢了,这场与顶头上级冯胜的隐晦对话,西宁堡就赢了。
祠堂外。
朱棣又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把信折叠好, “你父亲在家书中,怎么写他参与战争的经历?"
“家父在家书中,极力的吹捧自己多么英勇,给家书中写着以一敌十,给蒋县尊的信中,就变成了以一敌百……”
‘老实孩子,你爹知道,会揍死你的!'
听着周世宗把周浪卖了个干干净净,朱棣不由笑了,拍了拍周世宗肩膀, “一路辛苦了,进去喝杯水,你们家有什么困难吗?有需要帮助,可以和我说。"
周世宗忙摇头。
父亲离开时就交代了,可以跟着朱先生学习,实在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也可以向朱先生求助。
但不能遇到点事情,就麻烦朱先生。
“父亲虽然走了,不过在县城内,还有些影响力,蒋县尊也特别关照,家里面暂时未遇到麻烦。"
朱棣耐心听着,笑道: "那行,我们正在祠堂开村民大会,进去喝杯水……"“谢谢朱先生。”周世宗作揖感谢。
他想去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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