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啊孽缘!"
"怎么才能斩断这屡孽缘……"
方孝孺在饭桌上,一边吃饭一边嘀咕着。啪!
突然的拍案声,吓得方孝孺一个激灵站起来。一桌子人,全都被吓到了。
方孝孺父亲,方克勤黑脸瞪视方孝孺,喝斥质问: “你是不是招惹那些烟花柳巷,不干不净的女人了!”方孝孺看着妻子脸色变白。
妹妹鄙夷看着。
年幼胞弟方孝友一脸跃跃欲试,一副恨不得拉着他去无人处,问一问,烟花柳巷有什么好玩儿。顿时哭笑不得,"父亲,儿怎会做如此败坏家风,不知廉耻……"
啪!
方克勤再次拍案打断方孝孺的话, “那你自从下朝回家,一直念叨孽缘、孽缘做什么?”
"不是女人,是和一个男人……"
男人?
方父听闻,身体猛地晃悠几下,好悬一口气上不来,下一秒,豁然起身,“我打死你!你竟然和一个男人……我呸!我方家怎么出了你这么個厚颜无耻,败坏家风的东西!"
"爹,听我解释……"
啊!
"爹,别打了,别打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方孝孺狼狈至极的躲藏到发妻身后,把发妻推到前面。
总算用发妻,克制住了父亲的雷霆大怒。
方父举着鸡毛掸子,气喘吁吁,喝斥: “你给我和那个男人断的干干净净!要是再让我听到一点风声,我就打死你这个畜生!”"断不了啊。"方孝孺委屈的都快哭了。
闻言,方父顿时眉头一挑。
方孝孺知道要坏了,语速极快道: “这个人是燕王!”
方父扬鸡毛掸子的动作停下来,眼角狠狠抖动,小声喃呢: “燕王竟好这一口?”
朱棣:
"不是,爹,你别乱说!”方孝孺都吓呆了,忙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
“燕王这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说,气量很大,心里不记仇,可他给人往小本本上记啊!”
“孩儿上次去土桥村,大清早去,饥肠辘辘,也亏徐家小公爷太热情了,一时没忍住就吃了燕王亲手做的饭,然后又很没君子之风,去欺骗了燕王……"
"如今,孩儿又被派去江宁县履任县令,这不是孽缘是什么!"
“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方克勤放下鸡毛掸子,狠狠瞪了眼方孝孺,转而叮嘱其他人: “燕王好男风之事,是个误会,今晚的事情,都给我忘记!"
他之前一直在外担任地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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