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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见徐辉祖走进来,徐增寿、徐膺绪没跟进来,唇角微不可察抽抽。
几个孩子私底下的小动作,他岂能不知。
他也一直等着两个小混蛋,给他们阿姐、姐夫道歉。
……
徐达对雍鸣、祈婳爱不释手。
整个徐家都一样。
某刻。
看到小雍鸣、小祈婳打瞌睡,又心疼的不得了,催促:“咱的外孙累了,快带他们去休息吧。”
嘴上这么说着,却抱着不撒手。
一路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徐妙云的别院外。
才不舍的把两个小家伙交给朱棣和徐妙云。
临走时,看向朱棣:“听说,这次吕本为了为难你,不但增加了规则难度,试卷考题难度也是前所未有的,你有个心理准备,即便不成也没关系。”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考试,他吕本这次能搞小动作,但不能次次搞。”
搞一次,考生最多骂娘。
可吕本搞两次、三次,考生就敢去冲击皇宫。
洪武初年,北方士子全部落榜,就发生过一次士子冲击皇宫的事件。
也正是因为此事,朝廷科举分为南榜北榜。
并且同时连续开了好几年恩科。
直到去年,皇帝才决定,从明年开始,短时间内,不再开恩科。
当然,吕本也明白,他阻挡不了四郎考科举。
这次冲刺秀才失败,四郎还可以明年冲刺嘛!
就是近一年,四郎的风头太盛了。
竞拍包税、乡土村社、盖房子、教的一群孩子,都差点全部通过童生考试。
就连生孩子,都一生生俩,儿女成双。
普通百姓不知道,可朝中百官都知道。
这一连串事情,落在敌视者眼中,他女婿就有些风头太盛了。
吕本希望借助制定规则的力量,让四郎栽个跟头,打掉四郎这股太盛的风头,毁掉四郎连续冲刺院试、乡试、会试的机会。
秀才考不过。
就没有资格考乡试、会试了。
徐妙云抱着小祈婳,低声埋怨道:“阿爹和父皇,明知吕本在滥用权力,也不管管?因私怨而妄用公器,这对一个国家是很危险的事情!”
徐达不由被逗笑。
这个‘良心不多,但有点’的女儿,嘴上说着国家,可其实想的都是她家四郎。
“陛下这次没管,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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