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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些人未必敢招惹混账老四。
蓝玉、吕本已经是前车之鉴。
……
“来了!”
“我等要告诉朱四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他最好向陛下婉拒辽东之行。”
“太孙出任何差错,他都担待不起。”
……
牛车靠近,安静观望的人群,忽然响起窃窃私语。
胡惟庸隐晦观察,唇角冷笑一闪而逝,‘我虽然不便出手,可其他人也敌视朱四郎。’
他现在正忙着收拾以前那些不干净之事。
需要低调。
朱四郎是朱皇帝夫妇请回来的,针对朱四郎,惹怒朱皇帝,对他没有好处。
不过没关系。
敌视朱四郎的大有人在。
太子系就不用说了。
非太子系的同僚,也不愿朱四郎入仕,加之朱四郎考中秀才,朱皇帝炫耀嘚瑟,大伙儿心里都不痛快。
不敢对朱皇帝,但可以对朱四郎!
满朝文武难得如此团结。
就算不能把朱四郎怎么样,也可以给朱四郎当头棒喝!
……
两个小家伙,感受到气氛不对,也不咿咿呀呀,说婴言婴语了,窝在徐妙云怀中,睁着黑豆豆的大眼睛,看着前面……
几百号人,穿紫批红,义愤填膺,气势着实不弱。
“别怕,有阿爹和娘亲。”
朱棣听到徐妙云的轻柔安抚声,转头……
徐妙云低头,轻轻拍着两个小家伙,安抚着。
“来,把雍鸣给我,小家伙已经很长时间没撒尿了吧?”
徐妙云不解看着朱棣。
的确很长时间了。
不过,这么小的孩子,撒尿是没有规律的。
四郎要做什么?
虽然不解,还是把小雍鸣交给朱棣。
朱棣把缰绳压在身下,转身,抱着小雍鸣对准路边。
‘你小子,历史上是个老好人,现在可不要给我当老好人,给爹争口气,嗞他们一身!’
嘘嘘嘘……
嘘嘘口哨声响起。
两三步外,百官不动声色往路中间凑,看到这一幕,顿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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