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郎!你杀我满门,这个仇,终于到了要报的时候了!”
诏狱。
满头白发的陆仲亨,换上了一件,胡惟庸、吕本从外面送来的崭新衣袍,坐在桌案前,俯身一边写着东西,一边念念有词。
“太子爷答应放我出来,为朱元璋扶灵,就证明,太子爷已经下定决心要动你,而我就是太子爷手中的那把刀!”
他不介意做刀。
只要能报仇,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现在他要把如何折磨朱四郎,如何当着朱四郎的面,杀光朱四郎最在乎的家人,全都写下来,记在心中。
他要绞尽脑汁,想出最折磨人的报复手段。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朱四郎回到金陵,就注定是个失败者。
帮太子漂漂亮亮的做好这件脏事。
他陆仲亨,到时候,也能在大明历史上,青史留名。
呸!
他才不在乎这些。
他只要封侯拜相。
纳妾,为陆家继续繁衍子嗣!
……
呼!
于此同时。
坤宁宫。
张三丰长出一口气,将最后一根银针取下来。
针灸不难。
可给皇帝、皇后针灸,压力很大。
春晓忙把手中毛巾递给张三丰。
张三丰含笑点头,接过春晓递来的毛巾。
这一路上,他与春晓,以及民丰两个年轻人,倒是很聊得来,这两年轻人,在燕华搞出的那些诊疗手段。
当真让他感到新奇。
据两个年轻人所说。
燕华搞出来的那种叫显微镜的观测仪器,竟然能看到,组成人体最小的东西。
他都和两个年轻人约好了。
此番,燕王离开大明,他也会跟着去燕华看看。
看看这种观测仪器。
看看他们亲手建立起的燕华医疗体系。
看看,燕华境内,道教的发展情况。
……
张三丰擦了擦额头汗渍,收敛思绪,转身,做一道揖,“太子,贫道已经为陛下和娘娘施针,再过半个小时,陛下娘娘应当会醒来,不过,贫道得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