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几个农民拿上简陋的武器,就能称之为士兵的。
也不是套上了盔甲,就能称之为精锐的。
况且军械和军械之间,也有质量上的差距。
现在塔科玛上驻守的步兵团,是前几次战争‘退’下来的休养兵。
他们都是战场上活下来的精兵,虽然最近训练的刻苦程度不如最新招募的战友,但也不是临时纠集起来的民兵可以碰瓷的。
可是一个军阵的执行度,就已经不是对方能比拟的了。
一百多的披甲步兵,分成了五排,前两排是盾兵,然后后三排是枪兵。
敌人的军队在海港入口的前方聚集起来,蜂拥而上。
在高塔之上,施瓦诺从阳台那里俯视着前方的战斗,他看着己方两千多人聚团冲了上去,然后哈哈大笑:“哈迪果然是吹出来的人,而我那个远亲侄女也不是什么聪明的指挥官,就不到四百人的规模,就想来和我们斗!”
周围一片吹捧之声。
“或许我们可以把哈迪抓了,逼他屈伏,将这塔科玛送给我们,再让出付出大量的赎金才可以离开。”
他没有说要杀害哈迪,因为后者是真正的大贵族,而不是他们这些大商人和所谓的‘小贵族’能比拟的。
不论哈迪能力如何,作为大贵族,如果死了,面对的将是其它贵族和领主的共同仇视。
你可以把哈迪抓了,甚至囚禁很长一段时间。
直至双方谈好赎金的数额为止再释放,但你不能杀他,这是阿罗巴地区的潜规则。
谁犯了这事,就是其它领主的共同敌人。
即使是哈迪,也没有在这事上动过手脚。
施瓦诺此时很是意气风发地看着前方的战场,在他们这些人的想像中,对方那点数量的兵员面对着这仿佛海潮一般的攻势,肯定会在一瞬间就崩溃了。
但让他们惊讶的是,双方接战后,那些最前线的披甲步兵居然一点后退的迹象也没有。
反而那些如同潮水冲上去的民兵们,像是海浪打在了坚硬的礁岩上,随便就‘粉碎’了。
而且这坚硬的礁岩还在缓缓前进,他们踩着敌人的尸体,慢慢走着。
每走一步,就有数十人倒下。
他们一下子就惊呆了。
海浪拍打了几次大礁岩后,便退缩了。
使劲往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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