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郝未来对江辰做了个请的手势,陪着江辰一路走过去。
白昌沫大师是享誉宇内的人物,不管是学术界、政界、商界都有庞大的人脉,他的寿宴可不是区区叶家能相提并论的,来祝寿的客人熙熙攘攘,外面更是停放着一眼望去,数不清楚多少的汽车,都是豪车。
即使是苏七运邀请了数百人参加的大聚会,跟此时的盛况相比,也是相去甚远。
往来的客人们,与江辰在其他聚会场合看到的不同,这些客人们虽然将气势内敛,但是江辰却能够敏锐的感觉到,他们都是长期身居高位的人物,但是却没有那种上位者的倨傲,显得彬彬有礼。M..
华国有一句俗语,叫咬人的狗不叫,同样的道理,越是显得谦虚的人,就越不是池中之物。
郝未来领着江辰进入大门,就有不少人眼前一亮,上前来打招呼、套近乎。
当然,不是冲着看起来年纪轻轻,相貌平平的江辰去的,他们打招呼的对象是郝未来。
身为白昌沫大师的助手,郝未来确实是有个光明的“好未来”,要知道,作为为数不多一直在白昌沫大师身边伺候的学生,前途绝对是一片坦途,谁见了都得客气三分,不然就是不给白昌沫大师面子。
这些客人郝未来大多认识,他面带微笑,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地跟众人打招呼,脚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领着江辰前行,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了江辰的存在。
一路上,好奇、审视的目光就没有从江辰的身上离开过,他俨然成了这场寿宴的重要配角。
从这方面来看,江辰那声“卫哥”根本不亏,反倒是郝未来与他兄弟相称,是重视了。
廊腰缦回,几经兜转,穿过了好几个院落,郝未来带着江辰走到一个挂着“昼省斋”牌匾的房间门口,止住了脚步,轻轻地叩响了门,恭敬地喊了一声:“老师,江辰先生来了!”
“进来!”白昌沫大师喊了一声,郝未来推开门,江辰迈步走了进去,他快速地扫了一眼,从四周的摆设和几个大书柜可以看出,这个房间显然是白昌沫的书房。
白昌沫老爷子原本应该是拿着毛笔在桌案上好像在写着什么,一见江辰进来,便直接抛下了笔,满脸笑容,绕过桌案,热情地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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