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毕竟是纪检股长,他的权威容不得一个纪检组长随便冒犯,要是这都能忍,他的面子往哪搁,这要是传出去了,其他纪检股长怎么看他?江辰还怎么在纪检科混下去?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江辰没有客气,态度鲜明地怒斥了陈益胜一番,并且要将他赶出去。
陈益胜这下子彻底懵了,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对上江辰那冷漠至极的双眼,他只觉心肝胆寒,大脑刹那间空白一片。
“江股长,陈组长说的都是胡话,他不是有意冲撞,还望您能原谅则个!”韩锡仁满脸赔笑地说道。
乔道义、皮炎平俩人暗暗对视一眼,乔道义撇了撇嘴,皮炎平则是微微摇了摇头。
陈益胜的“憨憨”之名可是人尽皆知,他的性子是怎么样的,就是乔道义、皮炎平都早有耳闻,在他们看来,虽然江辰表现得很神奇,但是很大的可能性,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毕竟都是纪检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有韩锡仁出来打圆场,江辰再骂上两句,就有台阶下了,不至于直接撕破脸皮。
“韩组长,纪检组长的工作可不是儿戏,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如果陈益胜只是随口说上一句,我还当他是口误,可是他噼里啪啦说了那么多话,这分明就是在教我做事!”江辰冷冷地盯着韩锡仁,不悦地问道,“你让我不计较,那我的面子往哪放?往小的说,陈益胜是在羞辱我江某人,往大说,这是挑战集团的权威,你自己想想,要是每个纪检组长都像他这样,纪检科还不得散了?真是无法无天啊!”
江辰黑着脸,说话毫不留情面,看起来好像是真的火上心头了,连韩锡仁都吃了披挂。
“看来,江辰真的是生气了,我就知道,陈益胜这个家伙一张破嘴早晚会倒霉的,这下子撞铁板上了吧,就连韩锡仁都受到牵连!真是活该啊!”乔道义心中暗暗窃喜。
“这个江股长,绝不是心胸广阔之人,加上年轻气盛,看来我说话的时候,也要注意分寸啊!要是像陈益胜这样说话不经大脑,有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皮炎平则是暗暗地告诫自己。
“江股长,您听我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教您做事,我……”陈益胜磕磕巴巴地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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