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山感到最头疼的是,他们这边关起门来,门口还摆着两尊“门神”,不允许任何人进来,这么郑重其事,这完全是密谈机要的节奏啊,结果呢,江辰净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这算怎么回事。
这要是乔道义、皮炎平他们问起来,宁文山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实话实话,就说江辰找他就是闲聊家常,他们聊了装修的一些细节还有时下的一些趣事,这让乔道义、皮炎平怎么想?让他们怎么看?他们能信吗?
如果宁文山不是亲身经历,自己都无法相信,一个纪检股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宁文山愿意跟江辰聊正事,哪怕是韩锡仁的事情,都不希望听他胡扯鬼扯些有的没有的。
当初,宁文山担心横生枝节,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跟乔道义说,自己在江夏市的时候,就遇上江辰了,而且还以超低的价格为他私人订制一套潮式庭院,彼此之间,算是熟人了。
宁文山这些人,在离开江氏集团华国总公司之后,就有一个默契,如果不是必要,那就避开跟江氏集团的人,特别是纪检科的人单独接触,这就是宁文山选择隐瞒的原因,江辰不仅是纪检科的人,而且还是纪检股长,可是眼下,宁文山忽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说清楚。
“既然宁董这么热情想要配合我的工作的话……”江辰满脸微笑地看着宁文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卡大小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正对着宁文山,“这是一个录像设备,工作需要,宁董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个袖珍版的录像设备,是江氏集团专门研制出来的,纪检科的工作人员人手一个,当然,江辰身为纪检股长,他拿出来的这个要比宁文山当初使用的高级了不少。
“不、不介意!”宁文山面对这个袖珍版的录像设备,说实话,心里是有些紧张的。
既然要聊正经事,接下来肯定是没法子那么随意了,宁文山知道,自己必须要真正提起精神来,每一个回答,都必须要谨慎,毕竟,他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当成呈堂证供。
“韩锡仁韩组长,相信宁董是不陌生了!关于他三年前的索贿事件,我想询问几个细节问题!”江辰的表情开始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