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就差哭出来了。
汉库克是什么样的人,李帕克是知道的,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确实让人很难招架,可是她这个丫头片子,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显而易见,真正作妖的人是江辰,这就让李帕克感到相当不可思议了。
“李帕克,你来得正好,这就是你们李家的待客之道吗?组织什么狗屁的谈判、洽谈,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就算了,还就给我们俩准备了两个小椅子,这是在羞辱谁呢?你们李家是在看不起我们汉家吗?”
“金国泰说他代表的是你,我们让他让座,已经算是便宜他,便宜你,便宜在座的这些笨蛋家伙了。”
“我没有去你爸那里告你一状,你就直接在心里偷着乐吧,怎么了,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直说啊!”
“哼!我告诉你,我汉库克不是随便让你羞辱的,这事儿没完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人为这事评评理!”
汉库克伶牙利嘴,有一条毒舌,无礼一都能搅三分,更不要说现在她还占理,自然是一脸的不依不饶。
“蠢货啊!”李帕克看了一眼汉库克小手指着的两张小凳子,再看了一眼坐满人的沙发,头疼了起来。
金国泰羞辱江辰不要紧,可是为什么捎带上汉库克,金国泰又不是不知道汉库克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
汉库克虽然年纪小,可是在汉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谁见了不管她叫一声小小姐,谁敢随便得罪她?
再说了,今天李潇洒老爷子过大寿,人家汉库克的奶奶可也来了,这要是闹到了人家老太太跟前去。
李帕克觉得自己最好最好的下场,就是被自己老爸训斥一顿,当然,绝大的可能性,是自己爷爷李潇洒出面,给人汉家老太太致歉,最后找自己的麻烦,如果严重的话,这次的寿宴恐怕是不能圆满收场了。
原本仗着这是自家地盘,李帕克想来个霸气出场的,可是被汉库克先发制人,直接数落得没了脾气。
“汉库克,我们家你经常来,我这些朋友你也知道,我们凑在一起,总想着玩玩游戏什么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