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不如依靠家族来恩荫,不走科举路子呢!陇西李氏姑臧房当官的一直都没断绝过,可谓是累世为官了。
恩荫出仕,还真不是什么难题,只不过有点对不起他的“才华横溢”罢了。
李揆满脸不高兴,在桌案上丢下一个钱袋,转身就要走,却是被方重勇给拉住了。
“道长,我欲去华州郑县寻妻,你以为如何呢?”
方重勇看着王生,不动声色问道。
没想到面前这孩子居然能说这么详细,听起来还是件挺“荒谬”的事情。王生一愣,点点头让方重勇抽签。方重勇随意拿了一根以后交给对方查看,自己却连看都不看上面写了什么。
很快,王生便摆了摆手道:“你去也可,不去也可,全在一念之间而已,都是无妨的。”
嗯?
听到这话,方重勇和李揆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种话算是什么解签?
“道长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些?”
“你不过童子而已,娶妻的事情,需要贫道跟你说那么详细么?”
王生有些无语的反问道。
“罢了。”
方重勇哀叹一声,将阿段手里那个钱袋放到桌案上,又想去拿李揆那个。
他有三千贯流动资金,请客还是请得起的。
“算命岂可花他人之财?
破财消灾而已。
贫道刚刚说了,免费给你算。人无信不立。”
王生十分坚持的将自己的大手按在李揆的钱袋上,然后面色不虞的示意方重勇把自己的钱赶紧拿走。
“走吧,谢谢道长解惑。”
李揆有些气馁的对着王生恭敬一拜,拉着方重勇就走了。阿段一声不吭提着那一贯钱,一行人转眼就出了宣平坊。
走出来以后,李揆还一直闷闷不乐心绪不平的模样。本来是他叫方重勇来玩的,现在又是他最先不高兴,还没一个孩子定力好,此刻李揆心中也是有些羞愧。
“这里离我家近,不如去我家喝杯水酒。那里也住了两个赶考的士子,一起吃个饭凑个热闹也不错。”
方重勇安慰李揆道。
二人来到方家的宅院,却发现许远与张巡二人都出门拜访“贵客”去了,根本不在这里。
方大福上了一盘蒸鸡,一碟子韭菜煎鸡蛋,一碟子腌制的猪耳朵,一碟子有点像是酸萝卜的咸菜。
还有长安城内很常见,一百文就能买几斗的浊米酒。
这才是接地气的普通酒菜。
接待什么级别的客人就上什么酒菜,方重勇忽然发现方大福在这方面好像很懂一般。既不会让李揆没面子,也不会过于丰盛搞得对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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