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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果然是高啊!
这位左金吾卫的中郎将,当真是个妙人。不在基层浸淫多年,绝对想不到这种歪招的!
金吾卫在执勤的时间,不穿盔甲四处暗访,那么他们还算不算金吾卫成员呢?
答案是:他们不仅是,甚至还明明白白的写到了条令里面!
但为什么现在大家都不搞了呢?
因为这样做,都是认认真真在基层做事的金吾卫,才会“犯傻”干的事情,等于是把自己的逼格降低到各坊内那些色役征发的小吏一个档次,这又是何苦呢?
难道还真指望金吾卫的人四处破案当神探?
一个月八百块工资,一年下来都存不到钱,还得找家里要钱,连婚都不敢结,怕养不起家。
有必要拼到这个程度么?
当金吾卫唯一的乐趣,或者叫自信来源,不就是穿着那一身明亮耀眼又毫无战斗力的盔甲,雄赳赳气昂昂,耀武扬威一般在长安街头巷尾巡视么?
如果“制服”都不能穿,又不能多拿钱,那这金吾卫早就走得不剩下几个人了!
“穿着金吾卫的盔甲,就是朝廷的脸面,不能充满铜臭。所以,只要是穿着盔甲巡街,绝对不能碰钱,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收钱。”
方重勇一脸肃然对众人说道。
“但是,不穿盔甲穿着便服的时候,你们便是长安的执法者。只要自己不违法,那便是百无禁忌。
以后左金吾卫一明一暗,隔日换班。巡街的巡街,暗访的暗访,不但可以互相支援,还可以互为表里,查到平日里不好查的事情。
诸位都想想,若是遇到抢东西的贼,金吾卫士卒们穿着那么重的盔甲,怎么可能还跑得动?所以,你们还需要这个。”
方重勇掏出沙州那边胡人常用的一种陶器哨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说道:“以后左金吾卫人手一支,遇事则吹哨,毗邻的金吾卫人员都要速速支援!”
原来如此!
一众金吾卫军官见状皆拜服,看起来这位年轻的方将军,确实不简单啊。
“将军,那具体的,要怎么搞钱呢?”
一个看上去细皮嫩肉的金吾卫司戈询问道。
“嘿嘿,今日召集你们过来,便是要集思广益,大家商量一个章程出来,
怎么搞钱,搞多少钱,怎样操作才不会被中枢追责,怎样不会被御史台的人弹劾,怎样才能让圣人脸上有光。
本将军有一点点不成熟的想法,只当是抛砖引玉,先说与你们听听。”
方重勇面带笑容说道。
闻琴声而知雅意,在场金吾卫军官一齐拱手行礼道:“谨遵将军号令!”
“好,某现在便告知你们要如何去办这些事。”
方重勇哈哈笑道,心中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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