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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勇疑惑问道。这些东西好归好,但最主要的一项却被抹除了,也就是铜钱这一项。
一般都是从衙门的公廨钱里面取。
“不是已经发了么?”
郑叔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发了……么?”
方重勇把工资条上每一个字都仔细看了一遍,愣是没看到写发了多少贯钱的。
“发了呀,不跟你说废话了,今日又不需要上值,你快回家去领东西吧。”
郑叔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公廨钱的秘密其实就在工资条里面的某一项里面,只是方重勇没有察觉出来罢了。
今天中午御史台衙门的饭堂不开门,方重勇在回家路上买了个干胡饼,一边啃一边走,等回到家之后,居然是方来鹊开的门。
一见面,方来鹊就小声说道:“郎君,家中两位娘子要杀人了。”
“杀谁?”
听到这话方重勇一愣,下意识的反问道。
“当然是杀伱啊。”
方来鹊没心没肺的笑道。
方重勇想起昨晚在床上时候,王韫秀一边快活的叫喊着,一边还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要给他方衙内生猴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暴怒得要杀人啊。
她尝到当女人的快活滋味了,应该更心疼自家男人才对啊。
“你莫不是在匡我?”
方重勇没好气的呵斥道。
“郎君,你自己看吧,她们都在这呢。”
方来鹊指了指站在院子回廊里,黑着脸不让方重勇往前走的王韫秀和阿娜耶,捂着嘴偷笑。
王韫秀的脸上阴沉如水,当年她在沙州撞破方重勇跟阿娜耶亲嘴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现在这么愤怒过。
至于阿娜耶也收起平日里没皮没脸嘻嘻哈哈的表情,一只手拼命的给方重勇打手势。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方重勇一脸疑惑问道。
“你!你这人!你怎么能这样!”
王韫秀气得说不出话来来。
她完全想不到昨晚还在床上和自己温存的丈夫,今天会做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有人前脚说爱你一生一世,后脚就立刻从背后捅你一刀一样。
她一想起自己昨晚表现得像个轻浮的荡妇一样索求不断,欢爱不止,浑身就异常的恶心,觉得自己下贱又无知。
“我做什么了?”
方重勇一脸懵逼反问道,他今天就是去衙门领工资条了啊。
看到他这幅表情,王韫秀顿时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她跺了跺脚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跟我过来!”
她抓着方重勇的袖子就往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