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李偒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亲弟弟被迫离婚的事情,虽然对李偒有些刺激,但这并不是他这次来讨要兵权的主要原因。
毕竟,被掳走的又不是他的正室夫人。
“罢了,你愿意去齐州也好。”
李璘轻叹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黄金做的鱼符,将其交给李偒。
至于袖口的那封信,他已经不打算拿出来了。
“去吧,在齐州好好练兵,莫要轻举妄动。”
他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韦坚的这封信,让李璘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真正“上桌”的那些人,像什么借力打力,连横合纵,里应外合,不战而屈人之兵等手法,都是很常见,而且正在被广泛运用着。
他也发现了自己的短板,面对崩坏的天下,欺骗与背叛成为常态,宗室身份只是拿到了游戏的入场券,并不能保证手下人才的忠诚。
怎样驾驭复杂的人心,成为了一个摆在面前的重大难题。
既然李偒要折腾,就随他折腾吧。经过方重勇敲打的李璘,已经选择了无为而治。
“谢父亲成全!孩儿今日便启程前往齐州!”
李偒十分激动的对李璘叉手行了一礼,随即拿着鱼符便走,没有丝毫停留,似乎已经是急不可耐的要去齐州带兵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璘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很久之后,他才失笑摇头。
随后,李璘把韦子春叫到了书房。一见面,他就对韦子春说道:“现在就启程前往开封县吧,孤要跟方清好好聊聊。”
“殿下,丘八跋扈,您一定要忍耐一些啊。”
韦子春忧心忡忡的说道,他还是有些担心李璘。
怎么说呢,他觉得李璘是真斗不过方重勇啊。越是冲动,越是会感觉难受。
如果实在是做不到,不如什么都不做,做得越少,犯错就越少。
“放心吧,孤已经想明白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启程吧。”
李璘拍了拍韦子春的肩膀说道,这次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在做皇帝之前,先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
“拿一斗新丰酒,再来一盆淮扬酒焖黄鸡,一盘清蒸鲈鱼。
上菜要快些!”
杏花楼的二楼雅间内,李白对店伙计叫嚣道。
这是他最爱的两道菜,和最喜欢喝的一种酒。以前在长安居住的时候,李白就经常吃,但一般没钱来杏花楼吃。
这次永王也算是给足了“差旅费”,又有军中驮运的马匹给他路上骑乘,所以李白现在兜里很鼓,下馆子吃顿好的完全没什么问题。
“客官,您要的这些,店里都没有呀。”
杏花楼的伙计无奈答道。
“怎么会没有呢?我可是李太白啊!”
李白摸着下巴上的小胡须,一脸不满的说道。
如果他在其他地方,出现这种情况,搞不好掌柜都要来跟他道歉。
可这里毕竟是长安,特别是杏花楼,不少骚人墨客都来过这里,留下了不少诗篇。
李白又如何?差你一个会写诗的么?
伙计揶揄李白道:
“太白先生啊,就算您叫太黑,本店也没办法做这些菜呀。现在长安缺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