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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眯眯眼是手电筒照的睁不开。
“报上名字。”
“李,李望才。”
“旺财,哈哈,还真是个狗名字啊!”牛小田哈哈一笑。
“是希望的望,人才的才。”李望才讪笑着强调。
“嗯,音一样,叫你狗子没错了。”牛小田叼着烟,背着手,居高临下地问:“狗子,老实交代,为啥冒充牛爷爷,半夜去敲独居良家妇女的门?”
“闲的,蛋疼!”李望才支吾着。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先打你一百鞭,然后按倒河里淹死。”牛小田竖起眼睛,语气冰寒。
“杀人偿命!”李望才周身一颤,梗着脖子道。
“屁,你自己落水淹死,跟别人有个毛关系。”牛小田朝着河里啐了一口。
李望才还在坚持,牛小田耐心也没了,取出惑风球,感受一下风向,朝他晃了几下。
就看见李望才僵在当场,随后倒在水里,几秒钟后才重新露头,呛得一阵咳嗽,不停向外吐着水,脸色也吓得煞白一片。
“嘿嘿,我就说,你肯定会自己淹死。”牛小田幸灾乐祸。
李望才终于明白,牛小田这人很邪门,杀人于无形!
惹不起的,李望才擦了把额头的水,终于颤声坦白了一切。
李望才十九岁,东风村人,很早辍学,目前是镇里夜美歌舞厅的服务生。
也就是端个果盘卖个酒,刚上班不到半个月,还在所谓的实习期。
今天,老板彪哥,也就是张勇彪,交给他一张地图,安排他半夜赶来兴旺村,装扮成牛小田去敲余桂香的家门。
只要做完这件事儿,工作就可以转正,由五百月薪,改成一千二。
张勇彪也曾经兴旺村生活多年,自然清楚何时是采山季。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把给牛小田抹黑,让他形象扫地,成为半夜敲寡妇门的村渣渣。
选人方面,张勇彪也算是用心良苦,不看脸的情况下,李望才确实跟牛小田非常相似,夜里能以假乱真。
又是张勇彪那狗东西!牛小田厌恶至极,继续问:“狗子,你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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