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姐夫呀!”希宁客气了一番后,还是把银票给收下了。
大姐夫苏龙总感觉不妥:“三妹,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就不怕薛平贵不放心?”
希宁将一封信交给了苏龙:“大姐夫将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
上了马车后,希宁抱着一堆的地契房契银票,感觉自己就象是个小富婆。薛平贵此时指不定在昭阳院睡了多少个“预备女官”呢!
这次无形是帮薛平贵拉拢了朝臣,削弱了玳瓒的势力,但不用感谢,五万两银子就算是报酬吧。
墨冥:“你就这样灰溜溜地溜走了?”
希宁:“那么多的钱,足够活二辈子了,大部分人都愿意这样灰溜溜地溜走。”
墨冥:“你偷懒又偷出新境界,什么人都没杀,跑了!”
希宁:“杀谁,杀了有用吗?再说我的能力也杀不了,还不如抱着钱跑。不要忘了,我肚子里还带着一个球,为了孩子积点德吧。”
墨冥:“我是无神主义,偷懒就是偷懒。”
懒得理会,就算是偷懒又如何?希宁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而墨冥也没再多说什么。
在京城往江南的路上,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了薛平贵手里。
此时薛平贵正焦头烂额,玲珑还不显怀,可孕吐反应来了。这经常的吐,很快让玳瓒知道了。
薛平贵赶紧请来太医确诊后,封了玲珑美人,挪到别院住。下命,免去玳瓒那里的请安,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此院。
可玳瓒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幸好玲珑在玳瓒身边呆过二年,吃喝处处小心。这不到三日,就找出四处谋害她肚子孩子的事。
玲珑在一旁摸着肚子掉泪,害怕孩子不保。而另一边玳瓒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作为王,需要开朝会、需要批奏折、需要烦心江山社稷。不可能天天呆在一个怀孕的美人身边。
正想着王宝钏省亲回来,能帮忙牵制住玳瓒。以王宝钏的王后身份和威望,应该多少能拖住玳瓒一点时间。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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