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廖先一步告辞。说是无功不受禄,今后如有好计策自然回来。留下二句得体、不失礼数的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已经丢死人了,还拿什么银子。再说五两银子,拿了自贬身价。
静儿撇了撇嘴:“五两银子都不要,这些学士就是自命清高。”五两银子呀,她一个一等贴身丫鬟的月银也就八钱,加上逢年过节的赏赐,撑死也就一月一两。
希宁笑了笑,抬起手,让静儿扶着站起。真是不喜欢这里都是跪坐的垫子,椅子都没几张。想要椅子替代这种跪着的软垫子,还需要至少三四百年。害得她只能靠着、躺着,让她跪着,难受。
走在路上,她摇着团扇:“这张廖长得还算可以,在那么小的县城也算是个人物了吧。”
静儿在旁边立即说:“是在,据说临邑县有两杰,名士张廖、儒士黄柄。张廖说是学富五车、能说善辩、出口成章,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希宁摇头:“看样子也是真风流,只不过被萧管事抢先了一步。这种读书人,还是少惹为好。”
以长平县主目前的处境,养门客就是找死。养门客还不如养几个面首,坏了名声,也比落下个杀身之祸强。
静儿乖巧地回:“是!”
回到院子里,几个侍女已经玩投壶玩得不亦乐乎,嘻嘻哈哈声音传得老远。
希宁走过去后,她们立即停止嬉闹,低头谨首地站在那里。
“哎,为什么不玩了,玩呀!”希宁随手从壶里抽出一支来,走后几步,投了过去。
矢飞了出去,没想到穿过壶耳,挂在了那里。
“好呀!”侍女们纷纷叫好。
投壶耳比投壶中更难,有些地方反而壶耳比壶中得分高。
希宁心中大乐:“好,你们继续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是!”侍女们行礼。
静儿伺候她躺下后,就出去斥责了:“县主在里面躺下了,你们别顾着玩,该干活干活去。有空闲时再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