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精神好的,卷起袖子一起帮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个县主真好。
宁远将军张将军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身的戎装,铠甲梭子片摩擦声咔咔的。听到是长平县主过来犒军,于是走到车前行礼:“未将不知县主前来,有失远迎。”
身穿宝衣的长平县主从车内出来,站在车上的那一刹那,好似空中飘着的雪都下小了许多,放慢的步伐。所有附近能看得到的官兵都一下愣住了这是人吗?简直是下凡的仙女呀!
还有几个过去帮忙抓羊,正拿着麻绳捆羊腿的,羊已经“咩咩”交换着,踩在脚下,绳子正要往蹄子上套,这几个人也愣住。保持着姿势,如同被冻结住一般,那样子看上去有点搞笑,结果羊挣扎着爬起来,发了疯地逃命。
希宁抬起手,扶着静儿的胳膊下了车。这个时候更是不能出岔子,万一踩着裙摆、脚下一滑之类的,翻滚下车,那华丽丽的出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那简直是灾难。
走下车后,对着眼睛都直了的张将军缓缓而言:“张将军镇守边关,劳苦功高,不必多礼。”声音柔和动听,犹如天籁。
还真是军中三个月,母猪赛貂蝉。临关那里,无百姓、张将军的家眷也在都城未能随军。
张将军好似呼吸都加快了,整个人大约都有反应了。但还是保持风度转身,手对着屋内:“请!”
由静儿扶着,身后跟着萧管家,还有四个侍女、二个死士,走了进去。
围观的官兵这才赶紧地抓羊,继续忙活起来。
房间已经整理出来,在一旁放着一个剑架,一共二层,上面放着一把宝剑,下搁着一条马鞭。
希宁一看就知道,这个将军靠不住。
看似样子很好,虎背熊腰,盔甲厚实,可逃命时,不带粮草,却带着这样一个没用的架子。可见是个好面子,而且自私自利、刚愎自用的。
“县主,请!”张将军手对着主位垫子毕恭毕敬的。
希宁也不客气,走过去,跪坐下来。
静儿看到后,松了口气,还以为县主又打算侧坐了。不过县主在大场合或者见重要人时,礼仪无可挑剔。
张将军坐下次位,装出样子来:“说来惭愧,张某此时是败军之将,竟让县主不弃。”
好听的话自然要说点,现在还没到翻脸的时候。希宁缓缓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匈奴遭受雪灾,犹如恶狼般穷凶极恶,一时失利也是难免。接下来,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