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拙,说不出话来了。
抑尘却捻着玉钗站起,翩然而去。
周瑞对着她作揖后,尾随抑尘,姿态带着恭敬。
看着仙人般的抑尘离开,希宁坐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墨冥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上,冷言冷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还不是看中你是个新鲜货。”
她皱眉,《关雎》看似直接和大胆描写一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夜思日想,想用一切办法求之友之,讨好人家。但能如此闻名,也是因为有共鸣。
可到了墨冥嘴里,却变了味。
墨冥泼着冷水:“整个神域,还没被人睡过的主神,大约只剩下你了。你以为这个家伙以前没女人?哪个没几段经历的。能只有女人还算好,你又不是没看见,贪图享乐的,无论男女甚至系统都要。”
怎么越说越不堪了。希宁紧皱眉头:“你的意思就是,人家只是玩玩我?”
墨冥:“没错。”
翻了翻白眼:“那你还帮着张罗,那么厉害的墨冥居然也拉起皮条来了。”
“那是为了你好!”墨冥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该死的上卿,把你弄到这里来,就跟羊送进了狼群。你那么菜,我又没长足,也只有借着抑尘,让那些对你垂涎的主神有个顾忌。”
真的是为了她好吗?希宁用怀疑地目光看着这个小人。要不是平时深受其害,还真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为了她好。
“主神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墨冥用轻蔑和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她:“所以你还是不要长大,长大了,就看得更清楚,玩起来更顺手。矮点好!”
什么理论呀,一时无语,原来她摊上的系统不但黑暗还流氓。
不过中间玩味出一些事情来,主神的寿命应该极长,或者说已经无法按照人类的观念来计算。而且主神的秉性就跟人类一般,或者更象是奥斯神族。拥有强大的力量,没有法律可以约束,想想就头疼。
拿起桌上没吃完的糕,她恨恨地咬着。糕已经冷了,没有刚出炉时松软,味道确实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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