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晚上下来,早就麻木了,针戳上去都没有反应。
希宁缝着感觉这样下去线肯定不够,于是说:“麻烦去扒一件外套下来。”
感觉身边的圣母男没动,她侧头认真地看着:“线不够可以拆衣服。”没见那么长的口子,缝完基本就要用去所有的线。
圣母男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昨夜死的人太多,十几个工作人员一下运不完,需要来回分几次:“可以拆床单和被套。”
这个时候还想着不搅扰尸体……希宁继续缝伤口,平静而缓慢地说:“床单和被套都是用合成纤维,很细。衣服是用全棉的,制造时两种用了不同针法,拆起来也比较方便。”
圣母男想了想,站起来,对着身后的队友喊:“把挂着的那人,身上外套留下。”要扒外套也是扒昨夜过来袭击他们的人。
队友们立即照办,就算不知道为什么,照办总是对的。刚扒完,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收尸了。对于他们留下的外套并没有讨要,他们只管运尸体,尸体穿多少不是管辖范围。
“尽量不要剧烈运动,祝你好运。”希宁飞快地缝完,并嘱咐完后站起来,往自己队友那里走去。
左右看了看,不少参赛者对她的目光好似友善了不少,反派男那组的哪怕原本狼一般凶狠的眼神,都缓和了不少。毕竟谁都有可能受伤,如果能有个帮忙治疗的,哪怕有可能最终结局还是淘汰,那也至少有了些希望。
赫赫,圣母光环,这个世界法则就是圣母,无脑圣母也行。
“小心,慢慢走。”后面传来了声音。
一回头,晕呀,圣母男居然把人给带来了。扶着人家,生怕缝好的伤口再裂开,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这里挪。
好吧,她输了,人家更圣母,所以主角是他。
当所有尸体被运出去后,兔女郎上场了,依旧推着放着金砖的手推车,走进了那见房间。
大门上的显示器亮起了最新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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