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突然问:“为什么鲨鱼没碰你们?”
是呀,为什么?鲨鱼闻到血,会血性大发,攻击性更强。
希宁回应:“他的伤口有三天了,血早就干了。”
受伤男补刀:“我们又不是鲨鱼,怎么知道?大约是这里的鲨鱼反应比较迟钝,等我们上岸后,才想起来吃饭这件事。”
如果是平时听到,有可能会觉得好笑。可这个时候,谁都笑不出来,好几个人在海里拼尽全力地往岸上游,可是还是被张开血盆大口、满是利齿的鲨鱼一口咬下去。
只一声惨叫,有些则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拖下去,只有一股股的鲜血从海里冒出。
听到这话,可能对方觉得这个解释有道理,就没在继续问,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墙上,闭目养神。
这次的时间特别的漫长,整个房间,只有时不时听到缝肚子断断续续的浓重喘气声。他的情况越发的不妙了,伸手去摸额头,都有点烫手的感觉。体温升得很快,哪怕他一直都不舒服,都好似有点不科学。
不科学又如何?现实就是现实。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条件下,伤口感染后很难活命。就算他能撑到明天下一场游戏,也或许那时会站不起来。
不用希宁说什么,圣母男将一条被单撕去一条边,去厕所将布弄湿,折叠成合适的尺寸,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还将他外套敞开着,希望由此能降低点体温。
小弟在旁边照顾着,感觉到布被焐热后,去厕所用水弄冷后,再回来敷上。不时还低声安慰,说由吴哥在,大家一起想办法,下个游戏一定能挺过去的。
他们就是一个整体,穷困潦倒时一起抱团取暖,打跑过高利贷催债的,凑钱买吃的,一起煮面条烧菜。虽然大家都很穷,一屁股的债,可每天都努力而尽可能开心的活着。
等吴炳成回来后,大家哪怕扛,也会把自己兄弟扛过游戏。
这话虽然是不现实,可也给了缝肚子很大的希望。绝望中,哪怕有一丝可能,也象是救命稻草一般,让人有活下去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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