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等睡醒后,再去池塘里游船,钓鱼、采莲,好不乐哉。也可以去旁边山上,抓一把竹叶泡茶,边品茶边看竹,享受着风吹竹林。在庄上,一日三顿都有人伺候,懈意又不用花钱。
好吧,再等个几天。等休息得差不多了,抢钱,走人!就这样决定了。
正在吃,马车突然停下了。
就听到前面牛车上,车夫在喊:“大娘子,前面有人躺着。”
张大娘子声音传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希宁猛地睁开眼睛,下了车。不要是山贼土匪一类,找个人躺在路中央,等对方靠近,就一跃而起,随之暗处十几个人呼啦啦冲出来,杀人越货。
有个位面就是当山大王的,这行的套路,她懂。
过去一看,人不是躺在路中央,而是路侧。身穿织锦青袍,腰间挂着白玉双蝠捧寿,是个有钱的主。只不过身上的锦袍被血浸透大半,还有不少口子,这脸都被血抹得看不出丑美来了。
希宁蹲了下来,两根手指把了下颈脉,还有脉搏,没死,就是失血太多有点弱。
“去把我药箱拿来。”希宁蹲下,开始细细查看有多少伤口。
站在一旁,由丫鬟扶着的张大娘子,脸色都变了。扶着她的丫鬟,年纪轻,更是脸色煞白,心悸地身体往后缩。车夫跑去马车那里,一拉开门帘,就看到柳玉郎正春饼吃得香,油水从双手指缝中淌出。
车夫……这就是悬壶门的掌门?弄错了吧,吃相比他一个粗人都难看。
“嗯嗯,小神医说把她药箱拿过去。”车夫清了清嗓子,调整好情绪,客客气气地道。
“嗯~”柳玉郎两只手腾不出来,直接用脚,脚尖顶着药箱,推到了车夫跟前。
车夫……
药箱是每个郎中的宝贝。吃饭的家当,谁会用脚踢的?
车夫也不管了,拎起药箱,下车往回急走。
柳玉郎……刚才这家伙什么表情和眼神?没见他满手的油嘛,手一碰,药箱就能上光上油了。
药箱拿来后,希宁先往这人嘴里塞了一粒止血丹,随后再用剪子剪下一片袍摆,弄成条帮他绑伤口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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