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拨河大赛,演变成雄性对雌性大赛。
兽皮往雌性那边跑,吓的雄性们嗷嗷叫唤着:“阿鲁,你们快点,加油,用劲啊,快点往回拉!”
雌性这边眉开眼笑,高声欢呼:“阿喜加油,阿巧加油,阿借加油,加油!”
一声赛过一声,真的是惊天动地都不为过。
奴隶院那边的奴隶们,听到这些热血的欢笑声,心如蚂蚁咬着般瘙痒,好想越过冰墙朝里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阿里听着这声音,只觉得比打他时,那些人叫喊的声音还要大,吓的瑟瑟发抖。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一定不会去惹阿瑟。
夜风看着勇猛的雌性们,心中也是惊骇不已,从来不知晓,雌性们居然也能这么厉害!
萧瑟眉挑起:“怎么样?”
“很厉害!”夜风真心的竖大拇指,“我们族人雌性也是勇士!”
“那是。”萧瑟眉飞色舞,“她们比你们强多了,知道人体最大的疼痛是什么吗?”
一旁的阿满和阿却同时答道:“是被野兽咬掉手和脚!”
他们经历过,所以他们有发言权。
阿叶想了想,也点头:“应该是这个吧?”
手和脚是人体的一部份,被野兽咬掉,应该是最疼的吧?
周边的族人们也承认这一点,他们嘴里一边喊着加油,一边认真听萧瑟的答案。
夜风很认真的思考,最后答道:“应该是被野兽咬掉手和脚吧?”
“错了。”萧瑟面容肃穆,“人体最大的疼痛是雌性生娃崽,那比野兽咬掉手脚还要疼痛十倍!”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阿叶也是惊愕不已:“我们生娃崽是最痛的?还,还好吧?”
她生过娃崽,她觉得野兽生生的咬碎人体零件才是最疼的。
萧瑟笑容有些难受:“雌性生娃崽,痛喊的撕心裂肺,那种叫声,是不是让你们听的全身颤抖?”
夜风居然点头了:“是比野兽咬断手脚时听到的疼痛还要惨裂。”
“可那不是因为雄性比雌性们能忍痛吗?”阿叶好奇的问。
萧瑟微微一笑:“如果真的要按忍痛来分辩雄性和雌性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