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出血量第二天没来。
第三天也没有。
她干净了。
哪怕夜风和阿茶白天与夜里给她用艾叶泡脚,她的好朋友也没有。
就第一天出了一丝丝血,然后就没有了。
夜风与阿茶像两尊冰雕像一样,站在帐篷里,看着没出血量,却又没苏醒的萧瑟,愁的头发都快没了。
这真的是太难了。
阿茶结巴着说道:“花岁祭司说,阿瑟的身体和咱们不一样,让咱们别用咱们这里的身体去看待她。还有,就是,也许有可能是这天气太冷,让萧瑟身体没保暖,才会没了血的。”
她们雌性的血那是哗哗的顺腿流,流了擦擦就行,大家都习惯了。
虽然习惯了,但没有一个雌性想拥有这个出血,毕竟出血,就代表着血味会吸引野兽的到来。
若是在野外摘果子的时候,突然来了,那自己那就成了野兽的活靶子。
阿茶就很羡慕那些不来的雄性,更羡慕阿彩,觉得她才是整个部落活的最开心,最精彩,最完美的雌性。
曾经有多想着不要来这个,现在就有盼望着阿瑟能来这个。
不来是身体不行了,阿瑟这么年轻,这么厉害,她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夜风这三天也是心力交瘁,白天带着族人们赶路,晚上还要照顾阿瑟。
替她敷脸敷手抹药,还要担心她的出血量,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陷,一幅命不久矣的样子。
族人们看到他这样,都心疼的不得了,哪怕有雌性想要轮流来照顾萧瑟,夜风依然是担忧。
这不是换人照顾,他就能放心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担忧,只要阿瑟不好起来,他就不会放下心中担忧,不会安稳的睡觉。
夜风曲指敲了敲眉心,闭眼摇头:“阿茶,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阿茶知道自己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去找丰收说说这事。
不是要丰收帮忙,纯粹的只是想找个人,听听她说的这些痛苦和担忧。
阿茶离开后,夜风握着萧瑟微冷冰冰的双手,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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