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来越小,最后停下。
他无助又悲伤的低头看着手里捏着的羽箭,声音低沉:“如果这壁画真是阿瑟刻的,那一定是她想要记录什么。我要是把壁画给毁了,她想要找这上面的东西怎么办?”
长生了解夜风的顾虑,阿瑟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的意义。
如果这壁画真是阿瑟刻的,
那这幅画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
族长若是把壁画毁掉,待到阿瑟想起来要寻找时找不到怎么办?
夜风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收起羽箭,退后一步望向壁画:“上面的人没有画脸,是不是阿瑟不想让别人认出她来?”
长生没法回话,因为他也不知道。
夜风指向每幅画里都站在头戴羽毛雌性身边的雄性说道:“你说这是我吗?四幅画里都有他,他都望着她。”
长生凑近一步,盯着壁画上的那个雄性看,怎么看都不觉得壁画上的雄性是夜风。
夜风比壁画上的雄性高大,强壮,哪怕没有脸,光是看身材那个雄性也不像夜风。
如果这壁画真是阿瑟刻的,阿瑟哪怕把她自己刻的丑,也绝对不会把族长刻的丑。
可是这壁画里的雄性,从身材上来看,和夜风没有半分相像。
长生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实话:“他没有你强壮。”
含笑的夜风,眼睛红了:“我看出来了,他不是我,那她也不是阿瑟?”
看着红眼笑的苦涩的夜风,长生郑重点头:“当然不是阿瑟。”
阿瑟是族长的,族长在哪里,阿瑟就在哪里。
阿瑟在哪里,族长就在哪里,阿瑟的身边怎么会有别的雄性?
夜风摸着壁画里头戴羽毛的雌性,低笑出声:“可她是阿瑟。”
阿瑟的身材他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如果要按身材来认人的话,他百分百确认这壁画上的人就是阿瑟。
阿瑟在这里面,阿地和小龙鸟也在上面,但陪在阿瑟身边的雄性却不是他。
不是他夜风,是别的雄性,阿瑟还把那个雄性刻在了她自己身边。
心头苦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