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天师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中，叶凡捕捉到了一丝端倪。

    这让他重新审视着面前的钟天师。

    他感受到了复仇的怒火，也感受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随后叶凡淡淡开口：

    “我救她，不过是她关系到一桩命案，也关系到我母亲的处境。”

    “当然，如果我不在现场，你把洛非花杀了，我也顶多是遗憾，对你不会有什么怨言。”

    “但我在现场还碰到了，我不出手，不仅我背负借刀杀人的罪名，还会让我母亲掉入两难漩涡。”

    叶凡很是直接告知原因：“所以我必须出手援救洛非花。”

    钟天师把右手缓缓从左臂挪开。

    随后他盯着叶凡苦笑一声：“看看叶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钟十八，杀人放火的事，我已清楚，现在我想要再问你几件事。”

    叶凡趁热打铁：“希望你能看在咱们的情分上给我一个准确答案。”

    钟天师轻声一句：“叶少要问什么？”

    他很从容，很耐心，似乎不惧叶凡援兵追来，也似乎在等待什么。

    “那个灰衣小尼姑是你的人？”

    叶凡目光多了一分锐利：“钱诗音母子跳崖也是你所为？”

    “你一个人的能力不足以毁掉庞大的洛家，所以把洛非花扯入钱诗音母子跳崖杀局。”

    “你要借孙家的手打压洛家？”

    “灰衣小尼姑的手段和身上赶尸丸也是你特意模仿洛家安排。”

    “这样一来，不管灰衣小尼姑是死是活，都可以引导到洛家身上？”

    叶凡连连追问：“洛非花被拿下后，你又想法要杀了她，激化洛家、叶家和孙家的矛盾？”

    钟天师沉默一会，没有回应。

    叶凡淡淡开口：“都不择手段复仇了，还在乎承认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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