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棍又跳出来搞事情,
顿时心里就开始慌起来了,
按照他这么久被陈平安摩擦的经验,
他知道每到了这种时刻,
陈平安这小子就又要出手开始破坏他的算计了,
但是傻柱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自己设计许大茂的事情,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陈平安又不会算命。
当时自己可以特意观察过了,
他干这种缺德事,自然也怕被人发现,
所以他很确定,当时绝对没有别的人在场了。
“对,我觉得许大茂是被冤枉的。”
陈平安一脸云淡风轻说道:
“许大茂喝醉酒之后断片了,
那么他到底干了什么,
也只有傻柱一个目击证人,
而傻柱众所周知一直跟许大茂是有过节的,
然后他说许大茂喝醉了想对一个女同志耍流氓,
那可是轧钢厂附近,
如果真发生了那种事,女同志难道会一声不吭?
轧钢厂的保卫科都是摆设?
所以这还不是傻柱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自己想想,这件事问题大不大?”
陈平安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许大茂跟娄晓娥小两口此时冷静下来,
顿时也越想越不对劲,于是纷纷用疑惑且愤怒的眼神盯着傻柱。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关键点,
我刚才正好看见,
刚刚晓娥姐斩钉截铁说要去派出所报案,
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的时候,
傻柱这个爆料者直接就想否决,
还一反常态,竟然说什么想给许大茂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你刚才把这件事爆料出来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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