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森煞费心机搞出来的大动作,意义非同一般,不但给唐树森抓了面子,更是给自己大大长脸,如果唐树森要是对这事不满,自己更不好给他交代。
由此,这不仅只是楚恒和叶心仪的事了,而是升到了徐洪刚和唐树森的层面,如果这事处理不妥,导致他们其任何一个对自己不满,那都不是理想的结果。
看景浩然沉思不语,丰大年坐在一边不说话,难题推给景浩然了,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自己都两边不得罪。
此时,远正在给唐树森打电话。
远得知稿子出事后,随即又知道是楚恒把这事捅到了景浩然那里,马意识到,那晚自己喝醉了,没看出稿子的问题,但楚恒当时也看了,他当时没说有问题,但第二天却立刻发现了问题,这显然说明,他当时是故意发现了差错不说,想借故来整叶心仪。
对楚恒整叶心仪,远是没有任何意见的,甚至巴不得,但一想到此事会牵扯到报社,他立刻感到了紧张。如果面追究下来,部里叶心仪要担责,报社值班副总编和写稿的记者同样要被处理,而自己作为报社的总编辑兼主持,同样脱不了干系,虽然不会挨多重的处分,但检讨是肯定免不了的。
在自己的进步刚因为组织部这活动得到唐树森青睐和景浩然夸奖出现一线生机的时候,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负面事情都会影响自己的进步。
远对这一点认识的很明清,不由对楚恒暗生不满,尼玛,你为了整叶心仪,不惜牺牲老子的利益,全然不把自己的进步放在心,太自私太恶劣了。
越想远越气急,给唐树森打电话,阐明此事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被动和不利,坚决反对楚恒把这事一意孤行搞下去,请唐树森一定要考虑到自己的处境。
远明白,只要唐树森发了话,楚恒不会不听,绝对不敢有任何违抗。
听远说完,唐树森安慰了远半天,然后挂了电话,沉思起来。
此次全国红色老区党建现场会的召开,对自己具有非同小可的重大意义,通过这次操作,自己不但把徐洪刚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