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田小阳挽留道。
“不了,我爸不想让我在黄原多呆,电话一直催,让我早点回去,真烦人。”吴长盛一脸烦躁,他其实也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他在黄原多呆,是因为怕他闯祸,这黄原毕竟是省城,省府的驻地,一发生点什么事,很容易就引起省里领导的注意,父亲是担心他在这里闯了什么大祸,最终摆不平。
而松北就不一样了,那里是东铝集团的大本营所在地,再加上松北就一小地方,天高皇帝远,就算他闯了什么祸,也容易解决。
电话那头的田小阳听到吴长盛的话,不由笑道,“盛哥,你也别生气,等吴叔调到省里来了,你不就可以跟着到黄原长住了。”
“呵呵,也不知道我爸的调令啥时候下来。”吴长盛听到这个,心情不由大好,父亲一旦高升到省里,那他可也就成了省领导公子了,名头又不一样了。
两人聊了几句,吴长盛挂了电话后就离开酒店,自己开车上高速返回松北,今天晚上他在松北还有饭局,姜辉组的局,昨晚就给他打了电话,只不过他昨天半夜玩嗨了,搞到了天亮才回去睡觉,这一睡就睡过头了,现在回松北,就算他高速开得再快,也得晚上八点多才能到。
对于姜辉,吴长盛还是很喜欢的,姜辉会来事,也知道他的喜好,总是能搞出点让他喜欢的花样来,因此,虽然父亲有点看不上姜辉,但吴长盛照样还是和姜辉往来,也因为他的缘故,父亲现在对姜辉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前两天姜辉说要给他送一笔横财,吴长盛听了之后,也是欣然接受,无非就是挂个名而已,对他也没啥损失,毕竟没人不喜欢钱,就算是他不差钱,也不会嫌钱多。
就在吴长盛往松北縣赶的时候,松北縣城中村的某一处民房里,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一条小巷里,轻轻敲响了某一间出租屋的房门。
随后,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中年男子闪身走了进去。
中年男子是一名律师,而房间里的人,赫然是刘金义。
中年男子是刘家请的律师,叫周达山,和刘良也算是相熟的朋友,两人认识多年。
今天周达山已经去看守所探视过刘良,这会,周达山来找刘金义,显然是给刘金义通报今天去看守所探监的一些情况。
屋里的空间有些逼仄,周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