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把乔書记绑了?”年轻男子的父亲闻听呆住,随即一股巨大的恐惧从心里涌出,手一哆嗦,‘啪’的一声,手机掉落到了地上。
年轻男子听到什么东西掉到地上,赶紧问道,“爸,你没事吧?”
电话这头,年轻男子的父亲哆嗦着将手机捡了起来,颤声道,“小光,那乔書记有没有看到你?”
“爸,我刚刚一直在车上,没有下车,那乔書记肯定没有看到我。”年轻男子说道。
年轻男子的父亲听到儿子这话,一下振作了不少,道,“小光,你把详细过程跟我说一说。”
年轻男子听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父亲说了起来。
年轻男子的父亲听完之后,脸色稍缓,思虑片刻,年轻男子的父亲道,“小光,你赶紧离开现场,记住,把你的车让永辰开,今天晚上你没到过上泉村,是永辰开你的车子过去,明白没有?”
“爸,您的意思是……”年轻男子愣住。
“晚上这事捅了大篓子了,永辰已经被那乔書记看到,他肯定是百口莫辩了,但你没被乔書记看到,完全可以撇清干系。”年轻男子的父亲说道。
年轻男子听到父亲这话,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年轻小伙,怔怔说不出话来。
年轻男子叫曾明光,旁边的年轻小伙则是他的表弟于永辰,而年轻男子的父亲,如果对方站在乔梁面前的话,乔梁也能认出来,对方就是那红木乡的書记,曾文山。
上任这一星期,乔梁在办公室里熟悉和了解工作,达关县下辖近二十个乡镇街道的一把手的资料,乔梁大概都过了一遍,虽然还做不到每个人都记住,但这红木乡的書记曾文山,乔梁倒是多留意了一下,其中的原因倒也没啥特殊,只是因为曹钦明之前是红木乡的副乡長,所以乔梁就对曾文山的资料多看了几眼。
此刻,曾明光无疑也听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这是要让表弟于永辰将今晚的事给扛下来。
“爸,这事……”曾明光有些犹豫。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离开上泉村,别让人看到你。”曾文山催促道,“还有,让永辰马上把乔書记放了,算了,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曾明光闻言,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年轻小伙,也就是其表弟于永辰,“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