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过您?”
陈从贵仔细观察着陶任华的神色,笑道,“这是几天前的事了,沈万林同志是过来跟我们反映省里边的一些事情的,不过我没理会,毕竟这不在我们督导组的职权范围内。”
陶任华目光变幻着,陈从贵这话搞得他心里有点打鼓,又不好贸然试探,有关沈万林去找过督导组的事,他其实是知情的,这还是赵青正告诉他的。
陶任华心里正暗自揣测,突然又听陈从贵道,“陶書记,我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陶任华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却是不变道,“陈组長,瞧您这话说的,在我这您尽管畅所欲言就是。”
陈从贵笑道,“陶書记,那我就冒昧开口了。”
陈从贵注视着陶任华,“陶書记,听说有关田旭是赵青正同志私生子的小道消息曾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还引起了不小的舆情,我认为这事应该重视一下,您觉得呢?”
陶任华目光微凝,迎上陈从贵的目光,反问道,“陈组長,您有什么建议?”
陈从贵呵呵笑道,“陶書记,我没啥建议,倒是有点个人看法,赵青正同志之前据说在班子会议上撂下了狠话,说要同田旭做血缘鉴定来自证清白,他堂堂一个副書记,肯定不想让人认为他说话言而无信吧?”
陶任华眼皮微跳,暗道赵青正这下是躲不过去了,陈从贵今天分明是专程为了这事来的,联想到上午沈万林才去自首,陈从贵下午就为了这事过来,陶任华忍不住想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陶任华沉思间,陈从贵又道,“陶書记,我刚说的只是个人的一家之言,并不代表督导组,陶書记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当我没说。”
陶任华道,“陈组長您误会了,您说的都是对我们省里工作提出来的诚恳建议,之前关于赵青正同志和田旭的一些相关舆情,的确应该重视,不能因为时过境迁就不当回事。”
陈从贵笑道,“陶書记也是这么想的?”
陶任华正色道,“那是当然。”
陶任华说完又道,“陈组長,赵青正同志下午刚好没出去,要不我们请赵青正同志过来一下,作为当事人,我们不妨听听他是怎么想的。”陶任华说完又道,“陈组長,赵青正同志下午刚好没出去,要不我们请赵青正同志过来一下,作为当事人,我们不妨听听他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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