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点点头。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她和缈缈关系好,真不愿看到他们两个闹成这样。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
“你跟缈缈的鉴定报告,是不是找正规机构做的?”
“是。”金绅脑子里突然有一闪而过的念头,他觉得不可思议,隐隐中带着几分期盼,却又很快泄了气。
“可是,我和缈缈的爸爸也做过鉴定……”
所有相关的人,他都做了一遍鉴定。
陆明月问:“都是在同一个机构做的?”
其实陆明月也不确定自己的怀疑有没有道理,但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处处都透着一股很奇怪的不协调感。
但她一时间又说不出诡异感是什么地方。
“是同一个医生,叫谢斯复。”
谢斯复和金绅关系不错,甚至算得是知己好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坑他。
陆明月还是觉得不对劲。
但金绅现在的精神已经很差劲,她不好再给他更大的压力,更不敢再给出半点希望。
只能把那个谢斯复找出来问问话。
和陆明月说完话,金绅站在病房前,手在半空中犹豫很久,才敢敲响房门。
里面久久没有回音。
金绅以为唐缈睡着了,轻轻推开房门。
唐缈正在逗孩子。
她刚做完剖腹产,加上大出血,身体虚弱得很,根本不敢起身。
只能艰难地侧过头,看着她刚出生的女儿。
婴儿皱巴巴的,眼睛都还没能完全睁开,看起来有点丑。
可是唐缈一整颗心都是软的,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担惊受怕,仿佛都有了价值。
眼角看到金绅进来,唐缈理都不理。
“缈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