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绅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紧紧抓住手机。
“缈缈总说我不正常。”辜燕鸣听不到回应,知道自己戳中了对方的肺管子,不免得意。
他更加挑最难听的话来说,“她却不知道,金总助才是最恶心的那一类人,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去手……”
金绅的神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唐缈频频朝他看过来。
金绅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把手机还回去。
唐缈连忙问:“他刚才说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他有跟你说什么了吗?”
虽然她不想知道,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对方送礼物她倒是不担心,就怕送些恐怖的东西,到时候会吓到母亲。
“都是一些恶心人的废话。”金绅伸手摸了摸唐缈的头发,“以后听到他的电话就挂断,这种人的话不必听。”
“嗯。”
唐缈没有怀疑,也没分心去思索辜燕鸣所谓的礼物,反正不管出什么事,金绅都会处理好。
二人收拾好行李,就去跟唐母道别。
这时的客厅里,站着五个中年保姆,两个保镖,还安排了一个司机,专机负责接送唐母出行。
唐母觉得金绅太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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