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王爷不动声色地挑眉,却笑眯眯地摇着桃花扇,半句话都没说。
这时,方才被南晚烟责罚的梁月有些不爽了。
她倾慕云恒,今日云恒三番五次帮着南晚烟,她早已妒火中烧,何况,南晚烟以前是她戏耍的对象,现在成了王妃,下巴就翘到天上了,真是可恨!
刚才的屈辱在心底不断放大,梁月冷冷地开口——
“我押十万两,王妃赢不了!”
话音一落,众人都瞠目结舌地看向梁月。
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尽管一个定平候家的嫡女,也该掂量着来吧?
云恒见有人跟他作对,正要开口,却被南晚烟伸手拦了下来,“定平候的嫡女,梁月是吧?”
面对南晚烟的威压,梁月还是有些心虚,但嫉妒战胜了理智,“正是!”
南晚烟凝视着她,勾唇,“你刚才说,要押十万两赌本王妃输?”
梁月:“没错。”
南晚烟忽然笑出声来,“行,若是本王妃下棋赢了,定平候的嫡小姐要给本王妃十万两,大家都听见了,也请国公夫人为我作证。”
这个梁月,在五年前的春茶会上,就喜欢拿着原主的诗词嘲笑,方才放了她一马,还以为她会消停,没想到又送上门找死了,那她就得好好让梁月出出血了!
南晚烟居然敢应?!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又纷纷看向南晚烟,觉得她十分嚣张猖狂!
可看她一袭红衣灼灼如画,精雕细琢的五官勾勒出摄人心魄的美,从容不迫,自信满满,又觉得南晚烟是不是真的能赢?
但这个猜测,没人敢深思,毕竟南晚烟是草包深入人心,许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国公府夫人是主人家,虽然也不信南晚烟会赢,但还是道:“本夫人为王妃作证,月姑娘与少将军的赌约,都会记录在案。”
梁月其实是想唬一唬南晚烟,还以为南晚烟会像当年一样弃门而去,丢脸丢到姥姥家,没想到竟然应下了。
众人都盯着她看,她咬牙应道:“我信守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