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渊冷笑,眼底露出狰狞扭曲的戾色,“她还是真活腻了。”
“既然这么想寻死,本王今日,便成全她!”
一炷香后,瀚成公主府后院。
此处虽然已经重新修缮,但还能隐约闻见刺鼻的血腥。
院中,秦隐渊姿态矜贵地靠在紫楠木椅上,手里拿着长长的铁棘鞭,鞭上挂着染血的碎布。
他布满杀气的眼睛紧盯着眼前人,语气无温。
“秦暮白,上次本王给你一条活路,你却不满意,偏要来找死,到底是愚不可及,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伤痕累累的秦暮白早已濒死,冒血的伤口被人用盐水一遍遍浇透,披头散发宛若囚徒。
她一双
眼瞪着秦隐渊,刚要开口,就被一人用力拽着头发,猛地往一盆血水里摁。
如此循环了好几遍,秦暮白趴在盆边,大口大口地呛出血水,却也真切感受到了秦隐渊的恐怖如斯,浑身都在颤抖。
“咳咳……皇,皇叔,我,我真是冤枉的!”
“我是想杀她,但,但我从未让人给她下毒!”
“哦?”秦隐渊冷笑,起身步步逼近她,铁棘鞭在地上拖出一条冒着火星的印子。
“没下毒,那她身上,怎会带有剧毒,还药石无医?”
“我怎么知道!”秦暮白吓死了,看到秦隐渊便想躲,却被人拽着头发硬生生推到秦隐渊跟前。
她浑身战栗,想到什么立马恐慌地道,“四皇叔若是不信的话,我,我有证据!”
“那两个杀手都是我花大价钱雇来的,票据就在我屋里,四皇叔可以让人去查!”
秦隐渊没说话,一个属下便心领神会地去搜票据了。
很快,那人将票据递给他,“主子,属下搜过了,的确有票据。”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票据,仔细看了一眼,用力将其化作齑粉,眼神阴晴难辨。
他随手扔了铁棘鞭,居高临下地觑着秦暮白,声音好似铁针,一根根扎进人耳朵里,叫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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