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昨日甩了本王的人,是去见封将军了。”
“怎么,想叛国?”
顾墨寒反唇相讥,“四皇叔误会了,皇侄不过是在拨乱反正而已。”
“拨乱反正?”秦隐渊细长的眉头挑了挑,眼底蒙上一层冷色,“身为天胜的皇子,暗中与敌军首领会面,今日还招摇地将敌军放进城来,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拨乱反正?”
“早知你那么喜欢大夏,本王当初就该成全你,又何必将你带回来,白白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
闻言,封央和夜千风冷嗤,当初若非程书远暗中使坏,根本就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更别谈顾墨寒是白眼狼了。
顾墨寒却不在意,漠然地压下唇角。
“四皇叔说什么都行,不过这句话,皇侄也想原封不动地还给四皇叔。”
“有错误就是要及时纠正,才不会错上加错,既然四皇叔认为当初不该救皇侄,那就该早些跟皇侄撇清关系,一厢情愿,注定长久不了。”
他一语双关,在说他自己,也是在说南晚烟。
秦隐渊修长白皙的指节动了动,薄唇溢出一声冷笑。
姜丞相莫名觉得周围气压都变低了,就在这时,吴公公火急火燎地赶来,看到一群人站在此处针锋相对,赶紧道。
“哎哟,诸位就别在这儿站着了,皇上和各位大人都在北辰殿等得着急了!”
顾墨寒冷扫了秦隐渊一眼,长腿迈开往宫里走,一群人跟上。
秦隐渊也迈腿跟上,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丝毫没有减淡。
与此同时,北辰殿上。
秦啸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皱眉看向殿中跪着的侍卫,“你说在长公主府没见到驸马?”
侍卫颤颤巍巍地颔首,“回皇上,属下的确没见到驸马,就连长公主也不知道驸马去哪儿了。”
秦啸烦心,“他肯定又出去挖他的草药去了。”
“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