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蠢话都说得出来,他安心许多。
让皇兄登城楼,叛军有一万种说辞,说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亦或者说皇兄是假冒的,主帅在哪,威信在哪,大军速来只听主帅号令,此举毫无意义。
而且,还会暴露城内黔驴技穷的情况,得不偿失。
现在应该要故布疑云,让外界猜不透他们的情况,愈发忌惮谨慎用兵,才能撑得过四日。
主将满脸茫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顾墨寒的声音淡漠,“倘若你没有被擒,会信皇上没有出事?此事行不通,你只管劝服该劝服的便是。”
主将掷地有声的回道:“是,殿下!但末将等身体僵硬……极难动弹,若是不治病,只怕也……也上不了战场。”
顾墨寒道:“等将士们降服,自有解药送上。”
提督看向顾墨寒,“殿下,如今叛军包抄也失败了,我们之后怎么做?您觉得叛军此后怎么打算?”
两场战役打下来,他对顾墨寒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只是眼下形势依旧严峻,就算击垮了一万多敌军,也还有三万多,数额不对等,以少胜多实在是太难了。
秦隐渊与秦啸纷纷看向顾墨寒。
顾墨寒走到布防图跟前,俊美的脸上神色深沉。
“一再战败,只可能导向两种极端情况,第一顾墨凌会按兵不动,想过计策再战,第二便是他会极快稳定军心,随后正面发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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